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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几号了?”君晚一边卸妆一边随口问。
“十五号。”化妆师在小心翼翼的处理额头拿油彩画的标志,“小晚,你的皮肤是不是有点过敏了,这片有点红的厉害。”
君晚语气随意,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:“没事,看着还行。”
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,十五号啊,再过几天,就是对于江夏哥哥来说一个特殊的日子了。
君晚这些日子来已经想起来不少的事情,毕竟是五岁的时候,只要稍稍的用心想就能想起来不少事情。
她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是江夏第一次在她面前哭的那个场景,以及熟悉后,江夏所展现的许多关于妈妈相关的事情。
那时候小,什么都不懂,再想一想,君晚发现自己忽略了那个记忆里的人,骗自己眼睛里进沙子的那几次。
唉,君晚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显然是把某人的事情放在心上了,又不知道该怎么办,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感同身受,说什么没关系安慰别人的,也会伤害别人。
如此,君晚又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“不开心?”君晚这才发现自己把气真的叹了出来,江夏拿着水杯,不知道来了多久。
“行了,早点回去休息,我先撤了。”化妆师收拾好东西就走了,和江夏点头算是打了招呼。
这几天夜戏不少,几乎是凌晨才能下戏,君晚就会让黄延文先回去,本来黄延文还有些担心,江夏直接接下了护送君晚的任务。
反正也是在一个院子。
“没。”君晚当然不会说我在担心你。
眼睛看向江夏,不退不让,看起来真有点没事的样子。
江夏偏了下头:“我最近在看一个人的书,你知道吗。”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提起这个,君晚还是点点头,那些书她也看翻过:“弗洛伊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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