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裕本来打算晚上等郭针快睡觉的时候,就出来,用那腐朽的声音喊出:在吗?我是你祖宗,监督你学习来了。
只可惜郭针一直没给他机会,把书包扔在客厅,他一个人回房间闷头就睡。
结果就是祖宗苏裕在笔袋里待了一晚上,只得打算到了第二天再告诉他了。
第二天到了学校,才被郭针拿出来。
郭针来到学校,习惯性的拿出笔袋,摆在桌子最上面的中间,顺便拉开拉链。
这是他一直的习惯。
前面的同学转身,无比自然顺手的从郭针笔袋拿走了一根笔。
郭针左边的同学依然如此。
班里的人都知道郭针不学习,所以郭针的笔一直是他们用的。
“哎,郭针明天分班测验,你怎么样?”
郭针头也不转,撑着脸望着在讲台写板书的政治老师,回道,“就那样呗。”
“那行,你给我抄哈。”
郭针终于转头,看了他一眼,唇瓣一动,就又扭回头,盯着黑板发呆。
旁边说话的男人神情有些不自然,最后暗骂了一声“艹”。
最后低声冲着郭针在的方向喊了一句,“一天不见,越来越骚了。”
刚才郭针只说了一句话,“滚床单怎么滚的,你就怎么滚蛋。”
年级倒数前五是最后一个考场,只有五个人。
也就是说,五个人都考场里。
就数郭针学得好了。
所以他们只能每次把希望聚集到郭针身上。
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这祖宗每次不管怎么答题都能掐准分数,保持年级倒数第五,永不变。
就跟受了诅咒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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