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维维被父亲训红了眼。
成年礼的第一支舞,一般都是和内定的未婚妻跳……
这是一种关系和身份的象征!
上流社会,谁不想把女儿嫁进沈家?!
好不容易汤维维有了这个机会,还任性的往外推,汤维维的妈妈也是很着急,又次推了汤维维一把。
汤维维泪水在眼眶打转,梗着脖子就是不过去。
汤维维惹不起沈孺枫,看到和蒋晨华下楼的唐景晴,怒火便烧到了唐景晴的头上:“你给我站住!”
她指着唐景晴厉声质问:“说你呢……你是哪家的?!连社交舞都不会跳,该不会是贱民吧?!上流阶层的人哪有不会跳社交舞的?!你是怎么混到儒枫生日晚宴上的?!”
唐景晴像被吓了一跳,脚下步子顿住,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,如迷途羔羊,特别能激起人的保护欲。
啧,弱智到处有,今天特别多。
她一脸认真思索后,乖宝宝的表情,小心翼翼问:“上流阶层的人和普通人,原来是用会不会跳社交舞来区分吗?那……不会跳社交舞就不能参加朋友的生日宴吗?!对不起啊,我不太清楚这个规则,那沈孺枫……要不然我就先走了,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了。”
灯光下唐景晴皮肤像被牛奶浸润透了一般,白皙稚嫩,没有丝毫毛孔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瞅着沈孺枫,惊惧又不安,小手搅弄着衣角,漂亮又可怜。
来参加沈孺枫生日宴的宾客看着唐景晴楚楚可怜的模样,难免觉得汤家姑娘太过分,故意欺负人。
苏承桓双手抄兜,就站在不远处,低沉沉开口:“上流阶层和市井平民的区分,在底蕴、修养、眼界,优雅的气质得体的谈吐,不轻蔑他人,不高看自己!绝不会缺少教养到以上流阶层自居,且以此来轻蔑他人,称呼别人为贱民。”
一向少言寡语,容色冰冷美少年苏承桓,只站在那里,便已引人注目。
他视线落在唐景晴玉管儿似的手指上,抄在兜里的手不由收紧,言语上更刻薄了些:“汤家的底蕴还是不够,教养出来的姑娘出口成脏,实在太有失格调!暴发户就是暴发户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被苏承桓话刺得下不来台,汤维维咬紧下唇:“和贱民混在一起,你们就能登大雅之堂了?!”
“维维!”汤维维的母亲是小户人家出身,哪里敢得罪沈家和苏家这样的底蕴深厚的人家,忙扯自己女儿的胳膊,想要息事宁人。
乖巧软萌的唐景晴睁大眼,泫然欲泣,一副不安的模样,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表情非常到位。
其他宾客看着都觉心里窝火,觉得汤维维口无遮拦一口一个贱民,实在上不得台面。
明知道大佬在演戏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演的太好,沈孺枫止不住的冒火。
大概是见沈自洲已经离开,沈孺枫抖了起来,放飞自我:“我朋友我请来的,有意见憋着,不满意滚啊,你是我求来的还是请来的?!在我们家抖什么威风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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