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回皇上。是臣女不守妇道,只是方才已经和苏督主和离。和离书在此,自从两相别过。各自安好。"
秦芷兮不紧不慢的行了一个礼,而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和离书,朝皇帝身边的公公递了过去。
"此事与苏督主并无干系,所有罪责,臣女愿一力承担!"
"一力承担?这欺君之罪,可是你一个人承担得起的!"庆安帝双眼微眯。话说到后来声线陡然一重。
"臣女不敢欺君,这避子汤确实是为了征战。臣女之后也有一直服用御赐的避子汤,只是不知为何,还是有了孩子,臣女愚钝。求太医赐解。"
秦芷兮却依旧是不慌不忙,开口时腰杆挺得笔直。声线也不卑不亢。
"回皇上,这避子汤,确实偶有失灵。"太医捋了捋自己的胡子,而后看了眼秦芷兮。这才向庆安帝行了一个礼。
"你胡说!避子汤还会失灵,那如何能成为避子汤?本小姐看你们就是一伙的!"谢灵儿却是不满意这个结果。一脸不信的吼了一声,顿时吵得庆安帝的头越发大了。
"住口!谢灵儿殿前失仪,带下去!"庆安帝的视线不悦的落到了谢灵儿身上,对比之下,竟意外的觉得秦芷兮也顺眼了几分。
"即使如此,如何能说明你便没有欺君?"只是即便是相对顺眼,秦家依旧是庆安帝眼里的一根刺,如果有机会能连根拔起。那自然是再好不过。
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
秦芷兮冷笑了一声。眼里也多了几分凉薄--秦家于庆安帝,到底是积怨已深。
"本督便能证明。"还未来得及开口。苏沅的声音便从殿外传来。
他走来时,一步步,不急不缓,却依旧气势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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