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宿道:“近日她府里遇到了一些麻烦,她一个人摆不平,我免不了要常去与她走动。”故而常有爽约,意欲请他多作包涵。
玄月信服地点头:“星宿与公主情比金坚,让我体会到了,何为「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」。”
“这诗说得真好,我还记得李白写友情就写过一句,「洛阳亲友如相问,一片冰心在玉壶」。”星宿粲然一笑,“我对小公主的情谊,就是这一片冰心!”
玄月饶有兴趣地眯起双眸:“真是令人羡慕,只不过……「洛阳亲友如相问,一片冰心在玉壶」?此句不是王昌龄所写么?”
“呃……”星宿窘迫一愣,“这个……”
玄月眼神似在寻思:“莫非……是王昌龄抄了李白的诗?”
星宿已然羞红了脸,强撑笑颜,却不自在地低头说:“可能是我记错了吧……看来我有空真该多读点书了,嗯……”
玄月心里甚觉她神态可爱,嘴上便为她找起台阶:“不不,兴许是我读了假诗,我回头再找些诗卷看看。”
这气氛虽然尴尬,空气里却依稀飘散着一丝,香甜微暖的味道。
这时玄月的心腹阿劾铎走了过来,请示道:“四爷,属下有要事禀报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玄月微顿后转面道:“星宿,我先失陪一下。”
星宿爽快道:“好。”
玄月便与阿劾铎去了稍远的地方,问他:“什么事?”
阿劾铎凝重地压低了声说:“四爷,昨晚我们在驭马道那死了十几个弟兄。”
玄月听罢,眉峰顿然深蹙,脸上如乌云压城似地,凝聚出一股阴戾之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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