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这一挡道,苏稚和离忧蓦然愣住,抬眼见晏鹊一张杀气腾腾的黑脸,不解他是何来意。
“哟,很高兴啊?”晏鹊斜勾着嘴角打量苏稚,“发了不义之财当然春光满面了。”
苏稚发懵,离忧不满他这阴阳怪气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晏鹊那目光就像涂了毒药的刀子,恶狠狠地剐在苏稚脸上:“苏稚,想不到你外表看起来斯文体面,私下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!”
苏稚疑然瞠目,离忧怒斥:“喂,有话就好好说,干吗开口就骂人?”
晏鹊冷瞥离忧一眼,又重新瞪回苏稚:“我何必跟一个贼好好说话?”
离忧旋即上火:“你说谁是贼!”
晏鹊愤然昂首:“我刚发现我带来的金砖少了两块,有人说看到苏稚在大家一起沐浴时独自回来过,还进了我的房间,不是你偷的还会是谁?”
苏稚蹙眉凝视于他,无惧他的蛮横质问。
“阿稚回来只是拿他的浴袍,为何进你的房间?”离忧大义凛然辩解道,“你说谁看到了,叫他出来对质!”
晏鹊却不以为然,对苏稚极尽嘲讽:“贼就是贼,装副上好的皮囊也藏不住你那贪婪的本性!”
离忧认为他是在无理取闹,便也拿出强势态度来和他反驳到底:“你说话要凭证据,怎能含血喷人!”
晏鹊冷眼投向他:“好,我现在就去找证据!”说罢就冲向他们的厢房。
“你站住!”离忧大步冲上去,把他拦在门口,“你想干什么!”
“我只是想找回我自己的东西,让开!”晏鹊猛挥手将离忧手臂推开,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,毫不客气地翻查起来。
“你快住手!此事未经崩公公上奏公主,你有什么权力搜查我们的房间!”离忧忍无可忍,上前阻止他的肆意妄为,“你实在太无礼了!住手!……”
晏鹊全然无视离忧的呵斥,一边拨开他的手,一边把他们的物品翻得更乱。苏稚身正不怕影子斜,理直气壮地站在屋里,一点也不去拦他,看他能翻出什么。
这时晏鹊找到苏稚睡的那张床,在床头那一堆叠好的衣物里大肆翻找,忽然他的手停下了,苏稚目不转睛,只见他转身时手里竟握着两根金砖,闪闪发光刺痛人双眼,苏稚难以置信地怔住。
离忧也惊呆了,晏鹊拿着金砖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,冷笑:“这下没话说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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