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时,荣叔打趣道:“还是阿稚面子大,能够请来公主做嘉宾,你们看,长龄往年生日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。”
经他一说,众人齐齐望向韦长龄,他脸上已露微醺。
“我是真高兴啊,好像一家人团聚的感觉。”他笑呵呵地看向苏稚,“不过我最高兴的,还是听到阿稚的哑疾痊愈了。”
苏稚薄唇微弯,始终是那么风度优雅。
“想必是沾了公主的福气啊。”荣叔和善的眼神在这对佳偶间穿梭着,说得幽梦都不好意思了。
“本来禾雀要带我出府放松,却故意卖关子不说去哪,现在我知道了。”她甜笑着,娇嗔地睨苏稚一眼,“原来是回娘家。”
“娘家?”
荣叔等人笑愣,很快就反应过来,是小丫头有意调戏苏稚呢,苏稚倒在那波澜不惊,笑而不语。
“有意思有意思,我们就是阿稚的‘娘家人’?呵呵……”韦长龄笑得合不拢嘴,“往后不在娘家,阿稚啊,还望公主多加照顾了。”
“放心,我肯定把你们的苏乐师养得白白胖胖的,而且啊……”幽梦坏笑着转头看苏稚,“既然是一家人,我会常带他回来看你们的。”
众人都大笑说好,苏稚眼含清笑,表面看起来很平静,可酒桌之下暗藏玄机,就在幽梦说话时,他就一直握着她的手,偷偷地摩挲,幽梦甜酥了想抽回来,他就硬拉住不放。
灵修离得近,瞥见他俩在桌下的小动作,肺腑里翻涌起万语千言。
“我眼见你们兜兜转转的缘分,如今这般情投意合,我真为你们高兴。”她举杯,仪态很是端庄,“灵修敬你们一杯,祝愿你们这对有情人,能永远比翼双飞,琴瑟和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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