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与丞相交换了一记眼色,丞相默认了。
“那只替罪羊呢?”冷无双径直盯着苏稚。
“死了。”苏稚旋即道,神情里尽是无关痛痒的淡漠。
冷无双加深了目色:“也是你做的?”
苏稚一声轻笑,眉眼间溢出一丝睥睨。
他去囚室毒杀晏鹊的情景浮现心头,那种人,怎么可能让他活着?
郭奉心觉此人阴毒,出手狠辣,面上端得从容浅笑:“既然小公主已经相信晏鹊就是细作,又为何将你赶出府?”
“离忧。”他沉声道出一个名字,“那个死在白马寺的面首,他暗中离间我和公主。”
对面的人听着有些不可思议,苏稚便将他和离忧之间一些过节,检点后说给他们听。
放河灯的夜里,离忧说他没带打火石,可苏稚明明记得他出门时有将打火石藏进衣袖中。心里虽然疑惑,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平常,答应回去取打火石,却在走远一些后躲在暗处,看着离忧在河灯里做着什么手脚。从那时起,他便知道离忧在算计他了。
他也看得出离忧打碎玉雕是刻意,为了嫁祸给他,离忧甚至想拿他腰上的伤口做文章。
他不能验伤,否则公主就会知道他是夜渊的身份,所以他必须挺身而出,替离忧揽下过错。但他也有意掐住离忧的手腕,利用公主敏感多疑的这一心性,成功将离忧拖下了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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