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可能和这有关，”方铭把电脑推到两个女孩面前。
戚晴和刘歆语看到的是沸反盈天的暗网，到处都是激烈的争论，争论的起因是几条地下传闻：
“异能者之间冲突剧烈，在兰登城郊发现了两名死亡的异能者，他们身上有激烈战斗留下的伤痕。”
“派瑞市中心两名异能者在一栋高级公寓中发生恶战，伤及无辜，在异能执法部门赶到前，这两人双双消失。”
新耀市的一条偏僻街区垃圾桶中，发现的一具尸体被认定是异能者，因为他的大脑解剖异常。城市中部的公园里也发现异能者的残骸。
暗网上争论最多的就是“异能者为什么要争斗？”
有人发言说：“这是必然的，异能者之间，必有一战。”
“我怀疑这和异能者容易情绪失控有关，他们暴躁易怒。”
“胡说，你把异能者说的好像动物一样，何况，连动物都有秩序，异能者之间不存在必然的冲突。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？”
这个名为叶问天的发言者说：“除非我的猜测得到了验证。”
“卖什么关子，最烦你这种人，你怎么不从生命起源开始论证？”
有人说：“你是不是想说，少数异能者找到了通过杀戮提升异能的办法？”
叶问天说：“是的！异能者一定有办法通过杀戮提升。所以，看到这条消息的异能者们，在被不知名的异能者猎杀之前，你们最好投入我国国家机构的怀抱，或者联系我的私人号码——”
他的发言转瞬即逝，“因为打广告，叶问天已经被暗网管理员踢出平台，重申一遍，暗网不许公开发布招募异能者的信息。”
戚晴说：“你认为莫立掌握了这种方法，他看似随心所欲的煽动异能者，其实是在挑选合适的对象？能够帮助他提升？”
“可能我就是他挑出的对象，即使我加入，他也会对我下手。不过，他被打成了碎片，什么线索都没留下。”
方铭说：“重要的是，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策略要改变了。”
“我能够吸取好感提升异能，你们呢？如果越来越多异能者通过杀戮来谋求提升，咱们迟早会成为其他异能者的猎物。
现在的我，还远远不够强，我想保护大家，就要尽快提升。不仅是我，大家都要在自己的道路上提升，增强生存能力。”
方铭望着远处的夕阳说：“既然战斗不可避免，我们最好主动出击，在战斗过程中，找到异能者提升的办法。”
戚晴说：“我赞同打击邪恶异能者，从战斗中寻找提升办法，同时还能帮你收集好感。一举两得，你们说呢？”
刘歆语点点头，“我也赞同，不论怎么活着都有很大风险，与其坐以待毙，不如占据主动。”
方铭说：“仅靠我们几个，寻找潜藏的异能者，难度很大。”
戚晴灵机一动，“要不我们成立一家公司吧，以帮助解决怪异事件的名义，从市民中收集线索。人们肯定知道很多线索，不少人都会遇到或者听说某些怪事。”
方铭答道：“想法不错。”
戚晴又说：“一会先听听大家的意见吧，毕竟战斗有风险，不能勉强大家。”方铭点头，或许这条路会成为赴死之路，所以，只能是自愿。
戚晴继续说：“我们的宣传语就是：‘不收费，只要你真诚的感激’。”
刘歆语说：“有点不妥，白白得到的帮助，人们不会珍惜，反而会当成理所当然，不一定会有强烈的好感。我想，最好在收费环节再减免费用，这样的话，客户一般都会很感激吧。”
戚晴抱住刘歆语蹭了蹭：“聪明妞儿。”
https://zerifeisheng.com/book/65245/25931446_2.html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