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是不是!”
急速鞭声中,只听得太叔柏首次含怒出手,拳头迸出金铁火焰之象,直接把太叔芷文的青藤鞭打向一旁。
见自家哥哥发怒出手,太叔芷文先是愣住,随即毫不退让地怒道:“哥,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这里可是凌云阁,怎么可以随便邀请来历不明的人来这里开宴!要是爹爹知道了,肯定又要罚你去后山面壁了!”
太叔柏沉声道: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哥哥我乐意。”
见状,太叔芷文不由气急,猛地原地跺脚。
一名身形高大,面容英俊的紫发男子踏前一步,笑道:“太叔兄,许久未见,你的脾气倒是见长啊!”
“原来是你,汪星洲,你今天怎么会来?”
见到来者,太叔柏眉头一皱,眼中浮现出不喜之意。
汪星洲笑道:“再过七天就是伯父大寿之日,我想着许久未来,便提前向师门告了假,来与贤兄妹叙叙旧,怎么,莫非太叔兄有了新友,便忘了旧友吗?”
“这倒不会!既然来了,便坐下一起喝酒,不要和芷文竹月她们一般见识,烦烦叨叨的烦死!”
太叔柏尽管并不喜欢眼前的汪星洲,但脾性使然,还是邀请他就座。
但汪星洲只是摇头一笑:“如此甚好,谢过太叔兄。只是太叔兄也知道,我汪星洲向来不与来历不明的人同桌饮酒,何况是芷文妹妹口中的恶贼,不如请他离开,我们再举杯畅饮,太叔兄意下如何?”
“你!”
闻言,太叔柏简直气极,冷声道:“汪星洲,这可是我家,我请谁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?”
“星洲师兄,别管我哥了,他这人就是过于单纯,前段时间才被人差点骗得身死道消,现在还不涨记性,既然我哥不让我出手,便劳烦你出手,把他旁边的那个恶贼赶出我太叔家。”
太叔芷文再次抢过太叔柏的话头,朝汪星洲说道。
汪星洲点头一笑:“如此也好,只要太叔兄不怪罪便好!”
“怕什么,这是我请求师兄做的,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!”
太叔芷文此时已经完全不理自家哥哥的脸面了,声音中显得极是愤怒。
她愤怒,太叔柏更加愤怒,拳头死死捏着,良久突然无力一叹,朝方泽抱拳道:“唉,方兄,都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半点出息,修为低下,导致我的话没人要听,真是令人无比惭愧。”
方泽讶异道:“太叔兄何出此言?我看你修为基础还算扎实,假以时日一飞冲天也未可知,何来如此自暴自弃的状态?”
太叔柏一怔,无奈一笑:“方兄初来乍到,自然不知,此时此境我也不方便与你说,不如我们走吧!省得被这些人刁难不止,我带你去个喝酒的好去处,再慢慢与你道来。”
正主都如此说,方泽自然无所谓,耸耸肩道:“也好,客随主便!”
“你不能走,今天若不能让你吃够教训,他日定还来带坏我哥!”
听太叔柏如此说,太叔芷文心中不忍,然而但见方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不知怎的,心中越发不舒服,连声斥喝。
太叔柏冷声道:“芷文,我都要带方兄走了,你还不罢手,是真的不把我这个哥哥看在眼里了
是吗?”
“不是,哥,我这是为你好!”
太叔芷文一怔,当即回道。
“哼!为我好,你们都如此说,那个你们观感十分不错,家世优秀,年纪轻轻便修为不俗的越家女子亦是我之良配,为何我听了你们的话,到最后却不仅痛失所爱,连自己都差点搭进去,你们还把错怪到我身上?简直不可理喻!”
听到“为你好”三个字,太叔柏简直如同被人点了火药桶一般,直接炸了起来。
听他的话,因为听从家人的安排,让他遭受了不少的苦难,甚至差点身死。
方泽眉头皱起,有些不明白这个家族究竟是怎么回事!
太叔芷文听到太叔柏竟在这么多外人面前提起越家女子的事,心头陡然一跳,连忙喝道:“哥,你疯魔了!师兄,麻烦你了,赶紧把那个恶贼扔出去,他一来,我哥就变样了,不可饶恕!”
这话却是令人无语!
究竟谁提起谁的伤疤了!
方泽无语问天,太叔氏就算在主星也不算一般的姓氏,怎会出现如此不可理喻的奇葩!刚才看着可还算正常来着!
看来那个所谓的越家女子伤这家人的心不浅哪!
汪星洲听到太叔芷文的话,踏前一步,朝方泽道:“你是自扇耳光然后滚,还是让我动手?”
太叔柏把方泽护在身后,沉声道:“汪星洲,我敬你是客人,你别太过分了!”
方泽失笑一声,眼中微有冷意,把太叔柏拉到一旁,笑道:“太叔兄,你看着便是,待我打服他们,我们再找个地方畅快喝酒!”
https://zerifeisheng.com/book/65273/25997468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