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她叹了口气,像是下定了决心。
“你且去回复那刘管事,就说清波梳妆打扮,片刻之后便到。”
“仙姑你...”门房显然是有些诧异。
清波缓缓摇头:“养育之恩,无以为报。”
清波阁外,青尘等人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。这刘管事今日底气十足,竟然还动手殴打了门房。
见门房小哥出来了,刘管事眉毛微挑,得瑟道:“怎么样啊,你家仙姑从还是不从!”
门房小哥露出无奈的神情,道:“仙姑让您稍等片刻,她梳妆打扮一番便随您一同回去。”
刘管事闻言冷笑了一声,随即对着后面的一众下人做了个手势,道:“你们赶紧把这些聘礼给我抬进去!”
“是!管事!”
下人们应声开始忙碌起来。
“这清波仙姑竟然让他们把聘礼搬进去了?”已与青尘汇合点蝶儿惊讶道。
“看那管事小人得志的模样,难道是抓住了清波仙姑的什么把柄?”太阴猜测道。
就当大家一脸疑惑之时,清波阁的门被推开了。
清波仙姑一改往日青白的服饰,换上了一身鲜红的长袍。嘴唇印上大红唇脂,脸上抹上淡粉胭脂,妩媚动人。
刘管事伸出一只手,恭迎清波仙姑坐上花轿。
“恭迎仙姑!”
清波掀起轿帘,坐了进去。
随后,下人们抬起轿子,朝着刘府驶去。
坐在轿子中的仙姑一言不发,仿佛外面世界的敲锣打鼓声与她毫不相干。
刘员外远远的就听到了仪仗队的喇叭声,迫不及待的跑到府外迎接了。
他望着远处的大红轿子,猛咽了一口口水,两只手不停的搓动着。
“我日思夜想的仙姑啊...”
刘员外看着迎亲队的轿子慢慢落下,心急火燎的跑了过去。
他一把将轿子的帘子翻开,往里面瞅了一眼。
轿中清波冷若冰霜地望着眼前的刘员外,一言不发。
刘员外则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,肥硕的油手一把抓住了清波的手腕。
“小娘子,快下来吧!这舟车劳顿的,赶紧跟我回房,咱们歇息歇息。”
清波的手丝毫没有被刘员外拉动,这让刘员外很是尴尬。
“还望施主自重,贫道乃是出家之人。”
刘员外闻言立马甩手,道:“哼,别不识好歹!你要知道,你全家十九条性命,都握在我手上呢!”
清波柳眉微皱,缓缓起身,走出花轿。
刘员外见状冷笑了一声,道:“这就对了嘛...乖乖的,他们也是我的家人,我又怎么舍得伤害他们呢!”
说着,伸出不老实的肥手在清波的腰上捏了一把,嘴角露出贪婪的淫笑。
清波被这突如其来的咸猪手给惊到了,猛地颤抖了一下。
刘员外看到平时冷若冰霜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波仙姑,竟会有这般反应,不禁心中暗暗窃喜。
“请吧!”
清波顺着刘员外的手势,走进了刘府。
此时,青尘等人尾随而来,见刘员外将清波接进了府,一时乱了方寸。
刘府内。
清波走至院中,刘员外见进到了自己的地盘,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,忍不住一把搂住了清波的细腰,两只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起来。
清波见状,猛地一把挣脱开,飞至屋檐之上。
“今日,我只是想来要回我的家人,刘施主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。”
清波语气冰冷,对眼前的刘员外已经忍无可忍。
“哼,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?就凭你那几年的道行?”
清波的挣脱让刘员外觉得很没有面子,在他记忆里,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反抗他。
但也许就是因为清波的誓死不从,才让刘员外愈加想要征服她。
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!
刘员外对着身后的几个手下使了个眼神。后者立马心领神会,一时间飞檐走壁,个个都有几把刷子。
清波惊讶,没想到这刘员外身边竟有如此高手。
俗话说的好,有钱能使鬼推磨,只要有钱,雇几个给自己卖命还是轻而易举的。
清波虽被称为仙姑,但其实修道并没有几年,也没悟出什么真正的道。
之所以被称为仙姑,大多是源于她的美貌似仙罢了。
面对经验丰富的刘员外手下,没几个回合便陷入了劣势。
清波见局势不对,赶忙洒出了一阵迷香。
一瞬之间,整个刘府上下,都昏昏欲睡的混了过去。
终于,清波长舒一口气。
随即,她弄醒了一个下人,揪住他的脖子问道:“说!我的亲人们被关押在什么地方!”
下人在清波的威逼之下,颤抖地用手指了指院子内的那口井,说道:“在...井下...有地道通往地牢。”
清波拍出一掌将下人打晕,随即直奔枯井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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