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,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件事,当时那女一号好像还被公司雪藏了。”
“我们家时美人也太优秀了吧,对待绿茶就一个态度:滚。哈哈哈!”
“对对对,我们时美人和许医生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……”
许含宥听到天造地设这四个字的时候,终是难掩嘴角的笑意。
走进病房,嘴角的弧度还未恢复,李之恒呆呆地望着她,在她的笑容里恍了神,许医生,真好看。
“感觉怎么样,有难受吗?”许含宥收回笑容,神色淡漠地看向他。
李之恒摇了摇头,喉咙的红肿几乎全消了,声音还是有一丝沙哑:“谢谢你,许医生。”早上父亲已经和他讲过了,是许医生他们救了他。
“没事。”许含宥交代沈璐一些事,转身走了。
一声细微的关门声传来,李之恒才回过神,房里哪还有许含宥的身影啊?他苦笑一声,将被子蒙过了头,藏起心中的绮思。
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,鼠疫患者陆续病愈离院,大概二十天左右,几乎所有的鼠疫患者都痊愈了。
许含宥一行人准备离开医院,离开当天,院长特地为他们举行了欢送会,闹腾了一个小时,大家终于坐上了回西吉县的大巴。
“院长刚才被礼花炮吓一跳的样子也太好笑了吧,哈哈哈……”沈璐一会想起那一幕,乐得眼睛弯成一道月牙。
陶泽墨坐在后排,听到她咯咯咯的笑声,偏头看向窗外飞快而逝的梧桐树,淡淡地勾了唇。
“哎,不能躺御晨的大床了,心碎。”聂欢以手捧心作痛苦状,撅着嘴蹭到沈璐的肩头,撒娇求安慰。
“你得这么想,原先你要躺一个月的单人床,可是却睡了二十多天的酒店,你说你是不是赚了?”
“对噢,我赚了。”聂欢瞬间心情大好,捏了捏沈璐肉乎乎的小脸。啊!太软了,好舒服。
许含宥单手撑着下颌,无心关注车内的欢声笑语,出神地望着窗外一望无垠的稻田。
她好像越来越离不开时恕了,明明昨天刚见过他,此刻却想他想的紧,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帝都了吧。
车子颠簸了一个多小时,终于回到了西吉县。许含宥向院长了解了情况,接下来的要去义诊的几十户农舍,都远离县城,而且没有公路,只能徒步前往。
众人不得不提前动身,并寄宿在他们家中。
陶然领着一行人,穿梭在泥泞不堪的山路间,溅起的污泥惹得众人一身狼狈。
天色渐晚,众人走了两个多小时,终于看见远处山间袅袅飘起的炊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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