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子?恶心。
可他也不愿再回到那个房间。
正在时恕左右为难的时候,许含宥拉起正在沉思的他,沿着杂草丛生的田垄,走向村长家。村长家的生活条件比村民好上许多,甚至有能换好几个频道的彩色电视。当初安排住所的时候,任何一个人住在村长家,都会引起小部分人的不满。
有些人,可能只是心中愤愤不平,随后气消了,也就无事了;可另有些人,会将内心的不满扩大化,甚至在以后的工作中,给对方下绊子。
所以,为了以后大家表面上的相安无事,索性都不住村长家。选择借宿的人家都穷,没什么好比的。
村长已经早早睡下了,等他披着衣服走出门来,一脸睡意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时,许含宥心里莫名感到一丝小歉疚,向他说明了来意:“村长,这两天,我们想在你这住下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,不麻烦。”村长听到这句话,瞬间来了精神,冲屋内大喊:“孩子他娘,赶紧起来收拾一下东边屋子,准备几床新褥子,许医生和时先生来咱家住几天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内室的村长夫人立刻应道,随后,屋内就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。
“来来来,先进房,外面凉的很。”村长热情地将两人迎进屋内,为他俩泡上两杯今年刚摘的新茶。
五分钟后,东边那间屋子已经被打扫干净,两人与村长夫妇闲谈了几句,便回了房。
其实,时恕睡觉十分认床,在外的几晚他都难以入眠,只有在天快亮的时候小眯一会儿。
失眠,其实也不错,至少可以一直看着她。
“雊雊雊……”屋外的鸡叫声吵醒了浅眠的两人,四目相视,时恕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,拥着她,慵懒地伸了伸屈了一夜的长腿,麻了。
屋外传来了一男一女的谈话声,依稀辨认,好像是刘嫂和村长。
“村长,许医生和时先生昨晚就没在屋子里睡,今天早上到点了也不见人影,你说,你说他俩会去哪啊?”刘嫂急地直冒汗,这穷乡僻壤的,可别黑着天跌到水潭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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