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有宝物,我徒儿都不见得会夺你的宝物!你莫血口喷人!”贾心明死都不咬口,死都不承认他徒弟谋宝害命。
燕十三平静地说道:“这事并不是没有证人,朱师姐就是亲眼所见!”
“谁敢说,她不是包庇你。”闵鹰风轻云淡地说道。污蔑一个人轻而易举,一个人要证自己的清白,就难了。
朱听雪双目一寒,露出了杀机。
“闵长老三番四次不辨是非,不听旁言,专行独断,谁又知道闵长老是不是在包庇徐明。闵长老这么急着为徐明洗脱,难道是说,闵长老对我的宝物动心,指使徐明谋宝害命。”闵鹰血口喷人,燕十三也一样血口喷人,以彼之道,还治彼身。
“放肆!”闵鹰气得发抖,双目一厉!
“这话没有根据,可不能乱说,污蔑长辈,这可是大罪。”一位长老幽幽地说道。
燕十三不卑不亢,说道:“回长老,我的话是无根无据,难道说,闵长老的话就有根有据?污蔑长辈是大罪,难道说,我们身为弟子,就能任由长辈污蔑。天下之大,莫过于一个理由。再说,无规则不成方圆。我们挽云宗乃是天下大派。如果一位长老不能禀公行事,随便伤害门下弟子,这会让挽云宗千万弟子寒心,这样的门派,就如同一盘散沙,何能称天下大派?我们挽云宗能有今日屹立天下,是无数列祖列宗的性命鲜血换回来的,我相信要座的长老,都不会让列祖列宗的基业败在我们这一代手中。”
“说得好!”陆无翁赞声说道:“闵长老,一个第三代弟子,都会为宗派的利益着想,为宗派的长治久安着想。你身为长老,以后这等无根无据的话,不要乱说。徒增笑话,我们挽云宗是天下大派,不是没有规则的地方!”
闵鹰是吃了一肚子的气,只好闷坐在这里。朱听雪不由惊讶看着燕十三,在诸长老面前,在宗主面前,他竟然能是言辞振振,舌战闵鹰,有理有据,逼得闵鹰吃了大亏!看来,燕十三不单是胆量过人,而且有着大智慧。
在场的其他长老,此时都不由对燕十三侧目,其他的第三代弟子,在七大长老、宗主面前,只怕是战战兢兢,唯唯诺诺,更别说像燕十三这样舌战闵鹰,理斥闵鹰!这小子,还真是不简单!
“你继续说下去。”陆无翁有气无力的模样,说道。
燕十三说道:“这件事,除了师姐之外,还有其他的证人,一,是徐明带来的几个弟子,他们亲眼目睹这一切;二,就是霞云主脉外务堂汤香主。”
“回宗主,与徐明同去的几位弟子执法堂押在殿外。”执法堂主一开始也就押住了这几位弟子,不给贾心明接触的机会!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陆无翁缓声地说道。
执法堂押着这几个弟子走了进来,这几个弟子见到七大长老与宗主在,他们都吓软了腿,他们哪里有燕十三这样的胆量,此时他们几个脸色苍白,他们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。
“你们如实说来,如果有半句谎言,宗法伺候。”陆无翁淡淡地说道。他的话是风轻云淡,但,却有着无上威严,他可是一宗之主。
“宗主,长老,这,这,这不关弟子的事,从,从头到尾,弟,弟,弟子都没有,都没有动手,是,是,是徐师兄想,想抢夺燕师弟的宝物,这,这,这不关弟子的事,是,是,是徐师兄动手的,我,我,我没有动手,我,我,我什么都没有做,我,我,我绝对没有,没有杀害燕师弟的意思,是,是,是徐师兄非要这样做的。”有一个弟子最先崩溃,在七大长老与宗主面前,他哪里有那个胆量,一下子什么都招了。
“这,这,这的确不关我们的事,是,是,是徐师兄说,说那件飞行宝物是,是,是无价宝,所,所以,他,他要抢过来。”
有一个人招了,其他的弟子也承受不住压力,都纷纷招了。
“宗主,汤香主带来了。”此时,执法堂已经把汤闲带过来了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此时,一直病恹恹的陆无翁脸色冰冷,看来,陆无翁真的是怒了!
汤闲被带了进来,陆无翁沉着脸说道:“汤香主,你说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!”
汤闲看了燕十三一眼,低头说道:“回宗主,燕十三在坊市得到了一件宝物,燕十三是我司下的弟子,徐明想要,他跟我说了一下,让燕十三把这宝物给他。我不赞同这样的做法,但,徐明非要不可,我就通知了一下燕十三。徐明老羞成怒,就亲自上灵药山抢夺宝物。弟子见情况不妙,就去通知贾堂主与执法堂,但,这已经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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