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容易就搞定了,徐谦跳下桌子往门口走去,二武立即上前拦牢。
“不是说请你们吃烧鸡烧鹅了吗?”
“烧鸡烧鹅可以吃,少爷你不能出去!”
“我靠,那我凭什么请你们吃!”
“少爷走了夫人会责骂阿奴会生气!”
“好好好,你们就不怕本少爷生气?”
俩人摇摇头,阿奴显然更重要,还有有夫人做后盾,一点不怕。
这两个恶奴,看上去傻傻的,平时训练的时候老是欺负他,父亲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把这当作是对他的磨练。
“很好,那就休怪本少爷动手了!”
俩人对视一眼,又露出傻傻的笑容,就你那点水平,平时训练都是让着你,老爷在的时候只能小小欺负一下,今天可以放开手来虐了,俩人齐声道:“我们也动手了。”
春武夏武属于那种半傻不傻的人,喜欢仗着身体强壮和老爷的宠爱欺负弱小。
因为两人力气一个抵好几个的原因,徐云把他们当作宝贝,引为贴身侍卫。
阿奴已经回来,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对话,心道:“都不是好人,一对傻帽心坏得很,一个少爷喜欢拆人最珍贵的东西,打起来最好......”随即想到:“少爷怎么是他们的对手,春武夏武随便哪一个就把他打趴下了,他要是再受伤,夫人估计会打死我……”她尚在思虑之中,忽然听见里面乒乓声大作,不好,打起来了,她犹豫了一下是去叫夫人还是自己进去劝架,里面的声音又戛然而止,糟了,少爷不会被两个傻子打晕了吧!
她刚想进去,却见徐谦开门走了出来,一脸淡定,毫发无伤。她还在想发生了什么情况时,徐谦一手将她搂住,按住了背上的穴道,她想挣扎却感觉被铁桶箍住了一般,她想喊却发现嘴巴动不了。
徐谦把嘴往她嘴边靠拢,作势要亲吻她,她无奈之下只得闭上了眼睛,接着她感到嘴唇上传来了热量......可是这时她的耳边却传来了一个声音:“告诉那两个恶奴,下次再惹我我就恶他们三天!”
明明嘴唇在这里怎么......?她睁开眼,发现他的两根手指正贴在她嘴唇上!
徐谦把手指拿开,飘然离去,她顿觉羞愤欲死,悲伤欲绝,这、这还怎么活,想想刚才自己的心思就羞死了。
她刚想撞墙,屋子里面传来了嘭的声音,一下子把她震醒了。
这事似乎没有到要自杀的程度,少爷并没有轻薄她,她的念头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她本来就是很有主见的人,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,一时失了分寸,此时想通之后便不觉得有什么,倒是好奇房内到底发生了何事。
她整理一下混乱的头发,走进屋内,只见春武衣裳零碎地躺在地上,浑身被绑得粽子一样,嘴里塞了破布,夏武一样的德行,不过是绑着椅子躺在地上,刚才那一声响大概就是夏武挣扎倒地的声音。
两人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,阿奴满心惊奇地过去拔掉两人的嘴里的破布,可是身上的布条绑得太紧,她根本解不开!
二武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阿奴放弃了解索,几人大眼瞪小眼,阿奴从两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不相信和恐惧。
“你们不要告诉我是少爷把你们绑成这样的?”
少爷有多大的本领,府里的人都知道,拆东西是他的专长,若说武力则是中上,在飞云堡中并不突出。
春武和夏武论单个在飞云堡中武力排行前十,除了大少爷和少数几个外族弟子外,几乎无人匹敌。
而且两人往往同时出现,不管对方几人都一起上前,因此更无人敢惹。
若是少爷在那一瞬间同时制服了两人......她简直不敢想象!
春武眼神痴呆,对阿奴的提问毫无反应,他脑中一直在回忆当时的情形。当时徐谦朝他们走来,他站得靠前,因此率先伸手朝徐谦的一个肩膀抓去,准备将他按住,就在手即将碰到他的肩膀之时,徐谦左手闪电般的伸出抓住他的手腕,他本能地想一把挣脱,对于他来说,挣脱徐谦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然而出乎他的意料,他的手仿佛被固定在铁柱上,接着,他就像一个稻草人一样被徐谦一只手拎向空中,身上的衣服哗啦哗啦地被撕成碎条,待他落地尚未站稳,他便像个陀螺般被徐谦拨转不停,他顿感头晕目眩,毫无反抗之力,等到恶心地想吐之时转动停止了,此时的他手脚已经被捆绑结实,他刚想呕吐一块破布就把他嘴堵了个结实,然后他就倒在了地上。
徐谦的力量和手法,玩转他于鼓掌之中,他一时以为遇到神魔,六神无主,竟发呆发痴起来,直到阿奴帮他取出了嘴里的布条,他还是魂游体外。
夏武胆气比哥哥大了几分,他已经渐渐从震惊清醒,对着阿奴道:“少爷、少爷是不是鬼附身了,力气大得惊人,速度快得我都看不清!”
果然是少爷干的!她捶捶脑袋,无法理解这一切......先不去管了,去告诉夫人要紧,这两个大块头等会儿再叫人来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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