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儿侧身撑起头看着余南溪咯咯笑道:“小姐还笑我,自己在思春了呢!”
“呸,该掌嘴的小丫头,我从来只当他是哥哥看,我才不要嫁给她呢!”
赵倚楼已经有了两房小妾,本来这倒不算什么,男人么谁不是这样,问题在于这两位小妾是他强迫占来的,这就令余南溪不能容忍。
这些事她和凤儿都说过,因此凤儿马上就理解了她的意思,她也讨厌这样的男人,尽管他又帅又有地位,可是她作为旁观者也清楚嫁给赵倚楼似乎是余南溪的必定命运,她不由得替她叹了一口气。
余南溪被她这一口叹气弄得莫名其妙,打趣道:“莫不是你这小蹄子想嫁给我表哥,我可以求求父亲,把你赐给他呀,嘻嘻......”
她做好被凤儿报复的准备,谁知凤儿却仍然保持着姿势不动,目光中透露一丝无奈与哀怜。
余南溪被这目光看得很不舒服,起身站起来指着她懊恼道:“你这死丫头,有话就说呀,别这样看着我!”
凤儿见她真生气了,也赶紧站起来拉着她道:“好小姐,没什么啦,我只是想到即使你不愿意嫁给他,表少爷一定会和老爷提亲而老爷一定会答应的,到时候你嫁还是不嫁?”
余南溪把头一扬,倔强道:“不嫁!若是逼我,我就离家出走!”
凤儿知道小姐在一向非常坚持己见,说到做到,将来说不定真会逃走,虽然这算不上什么好方法,可是想来想去除了死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,她从心理赞成她的做法,因此大声说道:“小姐若走,一定要带上凤儿,我这辈子......”
就在这时,两人听见门外的丫头喊了一声:“表少爷好!”余南溪赶紧制止凤儿,轻声道:“说曹操曹操就到啦!”
话音刚落,赵倚楼推门而进,满面春风,两个月没有见到如花似玉的表妹他感觉人生似乎灰暗了许多,不过在表妹面前不可以表现得那样的饥渴失礼,他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“要走”的话,因此故作风趣道:“表妹见我一来就要走么,那我可伤心死啦……”
余南溪和凤儿脸色微变,要是赵倚楼听见他们的谈话再告诉父亲可就不好了,余南溪故作不高兴道:“表哥真坏,偷听我们说话,不理你了!”
赵倚楼实则只模模糊糊听到凤儿那句话的几个字而已,因此抱冤道:“哎呀,表妹错怪我了,我急匆匆而来,只听到有人说要走,因此故以开此玩笑,你们在说什么,我实在没有听到!”
余南溪见他那着急的神态不似作假,所以不再担心,转而一想他一来自己就可以跑出去玩耍,心情顿时变好,眉开眼笑地说:“我逗你玩呢表哥,我们能说什么,就是在说好久不见你了,你再不出现我们就要去赵家坞找你了!”
赵倚楼知道她被禁足俩月,一定憋得难受,见自己到来,此刻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,所以说些好话讨好自己,便顺势调侃到:“早知如此,我就不该出现呀!”
余南溪捂嘴笑笑,因为急着想出去,也不再和他瞎扯,她说道:“听说最近特卫营很火,表哥一定有办法带我们去看看的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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