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,这么快就睡着了,自己却要提心吊胆,眼皮也开始打架了,好想睡呀!
她想起这家伙说他晚上都LUO睡,真是太恶心了!
没法安心睡觉,她双手抱剑,坐在那里。
可是抵不住瞌睡虫袭来,她渐渐地合上了眼睛。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把她睡意惊得全无,起初她以为是徐谦爬过来了,仔细一看,黑布依然挂得整整齐齐,声音好像是从角落里传来的。
她定睛一看,一直硕大的老鼠正好奇地盯着她看。
“啊!”
她尖叫一声,扔掉长剑,掀开黑布扑到了徐谦身上。
徐谦被吓得一骨碌坐起,手里却楼搂着余南溪。
“老鼠!老鼠!”余南溪不停地指着角落。
那老鼠早被吓得无影无踪,徐谦叹气道:“你这么叫,老虎也被你吓跑了。”
“哦,”她这才镇定下来,发现自己躺在徐谦怀里,他浑身穿得严严实实,那里露出一点皮肤了。
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跑到一边,指着他道:“大坏蛋,你骗我!”
徐谦不明所以道:“我睡的正香,莫非在梦里骗你?”
“你说你LUO睡的,你明明穿得好好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你要看吗,我这就扒掉?”
“别别别,这样挺好的。”她在心里骂他无耻,平日看起来一本正经,原来也是坏人。
“那就快点睡吧,明天一早我还要去拉练呢。”
经此一闹,余南溪知道徐谦什么夜游症之类的是在骗她,加上精神实在困倦,便倒下身子,不久就呼呼大睡,进入梦乡。
次日一早醒来,徐谦早已不见踪影,她偷偷掀开门帘往外张望,营地里除了一处冒出炊烟外,其余一片静悄悄的。
她想梳洗,热水冷水都没有,她只得暂时作罢。
闲着无聊,她赤着双脚在帐篷里荡了几圈,这里实在太小,一会儿她就腻烦了。
她走到徐谦桌案前,拿起一些卷轴看起来,这里面有讲什么冶炼方法的,刀剑打造的,土地耕种的等等。
她心道:“没想到这个无耻之徒如此博学多才,倒真不可小觑他。”
不一会儿,徐谦给她端来了早餐,叮嘱她多吃些后就出去了。
中餐也是如此。
晚饭的时候他走进来,扔给她两套男装和男子用的发簪。
“我让人去飞云堡给你带来的,你改换装束,和新兵一起参加训练吧!”
余南溪拿起衣服比了一下,大小正合适,她听说有人去过飞云堡,就怯生生地问道:“那人有没有说到余府有什么事?”
徐谦盘腿坐下道:“你说呢,余府大小姐失踪了,自然是整个飞云堡都鸡飞狗跳了,你爹爹发了疯似的把整个左军都散出去了。”
余南溪心里充满了愧疚,可是她不想就这样回去,如果现在回去,挨骂不说,恐怕马上就会被送到赵家坞了。
她走到徐谦案前,提笔写了几个字,交给徐谦道:“你的特种兵那么厉害,随便派一个给我送封信,不要让他们发现就好。”
徐谦假装生气道:“我的特种兵是用来干大事的,不是给你送信的!”
“好哥哥,求求你了,妹妹以后一定报答你。”
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,看得徐谦心波荡漾,他耸耸肩道:“好吧,谁让我悲天悯人呢!。”
余南溪白了他一样,心里却是感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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