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有道连连点头,少将军的苦就是他苦!
他立即起身葛洪的丹房而去,在那里九成能找到柳如是。
没有葛洪的妙手,柳如是早就归西了。
在柳家堡西院旁边,柳如是特意给葛洪盖了一间丹房,每天和他炼丹配药,谈论养生之道。
葛洪的丹房,他觉得在里面闻一闻都能增寿。
乌有道到达之时,两人正谈得兴高采烈。
他问候几声,就进入正题,把赵倚楼的一番话复述一遍,又转达了苏固要严惩徐谦的意思。
柳如是和葛洪业已去看过苏固。
之前得到的说法是赵倚楼一个士官因为怕痛反过来烙了他,柳如是已经骂过赵倚楼并让他去处理。
虽然担忧苏峻因此而恼怒他没有照顾好自己儿子,但因为有大都督郗鉴撑腰,苏固亦无性命之忧,这事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,反而和葛洪把这事当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论。
如今听乌有道这么一说,这事竟还有这么多曲折在里面。
他和葛洪对看一眼,透露出惊奇的目光。
可是没有同赵倚楼预料的那样柳如是会立即派人对徐谦采取行动,他略带思索道:
“徐谦也会治伤,何劲因为求他治伤而做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,难道他的医术真有如此出色?”
乌有道尴尬了,这谈话的方向不对啊!
徐谦的医术如何......他当然觉得不如他了!
可是作为德高望重的神医,在尊者面前他得显得客观理智,他回道:
“这个......贫道并不清楚,不敢妄加评论,此子有些狂傲,曾在众人面前侮辱于我……当然,年轻人么,贫道并不会和他计较,只是没想到他的心胸.......唉……”
关于徐谦狂傲之事,葛洪早就和柳如是说过了,可是狂傲并不等于害人,他问道:
“那么徐谦授意何劲烙人之事是谁说的?”
乌有道心想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呢,直接处罚他不就可以了吗!
他很不乐意道:
“是赵倚楼听他的士兵所说......柳堡主,现在我徒弟身受重伤,我已经遣人告知苏大人,他若知道一定非常生气,后果.......所以柳堡主还是尽早处罚徐谦为妙!”
柳如是听他口气中带有一些威胁的语气,心中非常不悦。
苏峻难道还能管到我的头上,他还能带着军队来此灭了我不成,老子不是吓大的!
况且咱还有大都督做后盾,老子怕你个球!
你越是让我处理,我越是不处理!
他一幅义正严辞的样子说道:
“少将军被小人所伤,老夫也是痛心疾首,可就算苏大人亲自过来,也得查清事实的真相,我怎可听信一面之辞而采取行动,若换做有人说少将军的不是,我该如何去做?”
乌有道气愤地站起来说道:
“柳堡主是不肯帮忙了,贫道这就去告诉少将军,告辞!”
“师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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