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和你开玩笑的,不过,他真死过一回......”他把替身的事情和诈死之计说了,然后道:“我其实是来领白布的,要不是知道你有酒,我会亲自来?”
吴良替徐谦感到惋惜,他那点人,来了就是全军覆没啊!多好的少年啊,就是命短了点。
徐谦和张云找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观察,徐谦拿着望远镜,看见陈营中士兵们奔波忙碌,似乎遇见了什么大事,有个地方不少人在剪白布,有几座营帐已经拔起收拢。
看来陈霸天死后他们的确无心恋战了。
这时候张云捅捅他的手臂道:“堡主,您那玩意儿借我看看呗!”
他经常看见徐谦拿起望远镜,不知道用它看东西是什么感觉。
“给!”
张云将望远镜拿去,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,还用手摸摸想确认是什么材料,可是半天也没有搞懂。
“这材料你没见过,快点看下,时间紧迫。”
张云赶紧拿起了放到眼睛上,可是看上去一片模糊,什么都没有。
“哎呀张大帅,你拿反了!”
“啊,怪不得!”张云脸红一下,立马换个头。
突然,他感觉远方的世界变得如此清晰,敌人衣服上的“陈”字看得清清楚楚,甚至是面孔,动作手势,都一览无余。
“太神奇了堡主,这是千里眼啊!”
“当然......我看以他们的撤离速度,今天晚上未必走得了,虽然他们现在人心涣散,但是毕竟人数众多,还有骑兵在两侧护卫,为了保险起见,你先回去带部队过来埋伏在山上,我趁着夜色进去烧他们粮仓,到时候火光冲起之时你们再杀进去,切记,勿冒进!”
张云点点头,领命而去。
徐谦看着陈营的变化,那些白布条发给士兵戴在头上,或者绑到长矛上、车辕上,在一座帐前设起了灵堂,许多人站在那里哭泣,似乎还有一个非常艳丽的男人,那是......
看了半天,徐谦终于认出了那是陈啸天,只见他拿着一块手帕,像个女子般点点拭泪,瘦长的身子竟然显得有些娇娜,对面陪哭的几个人都时不时偷看他两眼。
我日,辣眼睛啊,不得不说陈啸天心里素质还可以,割了就有割了的活法,这点我真是望尘莫及!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只见陈营辕门上挂起了白灯笼,门口守卫就稀稀拉拉的几个,想必他们已经无心在此久留了,徐谦想到。
陈营驻扎处的一边是个峭壁,一般人难以攀登,但是对于徐谦来说,上下简直就是小儿科,他系统里的标配之一就是登山索,于是他找好位置,沿着峭壁溜下来,敌人根本不会料到此地有人会下来,因此无人看守。
徐谦非常顺利地接近营帐,这时,他看到一个士兵拿着一个箩筐在撒纸钱,等到他靠近之时就把他抓了起来。
他问出仓库的位置,然后把他打晕,用破布堵住嘴,用腰带把手绑在后面,自己则换上了“陈”字军服,拿去箩筐边撒钱边往里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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