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鸣眸色一寒:“带路。”
宁群这才神色一喜,带着他的几个小弟走在钟鸣的前面。
“小子,很快就会让你知道...”
“碰...”
到了足球场,宁群的小弟正准备泛泛而谈,钟鸣似乎不耐烦了,一拳砸在他的脸上,嘴角微微上滑,形成一道冰冷的弧度:
“啊。”
“聒噪。”
“你...”
宁群心中尤为愤怒,从来都是他打人,还从未有人像今天这样打到他的头上,这一拳似乎把自己的小弟脸都打的血肉模糊,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啊。
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
钟鸣根本不在乎手中的血迹,继续把手插在衣兜里,显得格外不可一世。
“小子,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,手脚打折,扔厕所里。”
宁群恨恨道。
看着周围一拥而上的几个人,钟鸣手中出现一张卡牌:
“武将牌:钟鸣。状态:启用,契合度100/100,时间:永久。”
“给我狠狠的打。”
足球场上没有什么人,宁群显得毫无顾忌。
钟鸣低头看了下四周,确定没有人之后拿起新获得的十张卡牌:
杀,杀,闪,决斗,无懈可击,寒冰箭,麒麟弓,丈八蛇矛,桃,火攻。
“钟鸣使用了寒冰剑30/30。”
手中的剑头一次暴露在不同位面的空气中,气温猛然下降三分,而宁群冲上去的小弟个个都吓得后退。
钟鸣手中寒气肆意的剑明显就不是凡物,没人傻到去争其锋芒。
“钟鸣使用了杀。”
涉及到管野,钟鸣就没打算手下留情,但正当他准备挥剑的时候。
一个女孩忽然跑了出来,看着他手中的寒冰剑,神色一愣,但还是娇呵道:
“住手。”
“咔擦。”
地面瞬间被冰雪覆盖,整个足球场都被寒气笼罩,女孩不由得打了个啰嗦。
“倾染?”
“大小姐?”
钟鸣默默收回了寒冰剑,他本来就没打算拿走这几人的生命,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多强大,完全可以潜龙在渊,默默发展。
他使出寒冰剑,就是为了拆除这几人所有的衣服,让他们不再对自己纠缠。
“不许再找钟鸣的麻烦。”
夜倾染愤怒道。
“这...”
作为夜家的成员之一,宁群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他只能无可奈何咬了咬牙,低声道:
“算你走运。”
等宁群走后,钟鸣无奈的叹了口气:
“你怎么又来了。”
夜倾染粉脸通红,听到钟鸣这语气,愤愤的抓起他腰间的ruan肉,扭转180度,但钟鸣却仿佛一个不知道痛的没事人一样,无动于衷。
“你...”
钟鸣摸了摸夜倾染的头,无奈的叹了口气:
“走吧,和我回家拿铠甲。”
夜倾染似乎想说什么,最后却欲言又止,只能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木头。”
钟鸣身体忽然一颤,不动了,夜倾染看到钟鸣不动了,伸出玉手小心翼翼的握着钟鸣的大手,但她很快放开了,因为她感到了无边的冰冷,就如若冰天雪地中被大雪覆盖的人一般。
“你,你怎么了?”
夜倾染小心翼翼的伸出玉指戳了戳钟鸣,但钟鸣仿佛被定身了一般,一动不动。
“你又来了,最后的先驱。”
不知何时的空间中,钟鸣看到了漫天的雪花,也看到了雪花中的一颗松树上那个一身白雪的人。
那人一袭蔚蓝铠甲,和三国杀的钟会简直如出一辙,而那人的手中一直抓着一只酒坛,神情萧瑟,似乎等待了许久许久。
“你是?”
钟鸣看着松树上的人,虽然不惶恐,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,这里的寒冷突破了他身体的承受极限。
“你可以叫我...钟会。”
松树上的人随意的将酒坛放在唇边,然后伸出另一张手指了指钟鸣身后茅草屋旁的酒坛。
钟鸣学着他的样子也拿起一只酒坛放在唇边饮上一口,火辣辣的感觉瞬间驱散了不少寒冷。
“我可以回答你,三个我能回答的问题。”
自称钟会的人端坐在树上,神情凄凉,却潜藏着三分野心,若是给他机会,似乎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“我是谁?”
“你是钟鸣,钟心收养的唯一孩子。”
“钟心是谁?”
“我唯一的继承者,上一代先驱旗的主人。”
钟鸣还打算继续开口,询问那第三个问题,钟会似乎有些乏了,低声道:
“最后一个问题下次再问吧,我和你的时间,都不多了。多看看钟心的随笔,你会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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