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想要。”钟鸣一愣。
方机巧狠狠点了点头:“如果我有足够的卡牌,就不用担心海族的骚扰了,之前用掉了一张杀杀死了一个想要抓走我的海族。”
钟鸣从怀里掏出三张杀丢给她,其中一张火杀,一张雷杀,钟鸣现在不缺卡牌。
“走吧,去见见所谓的海族。”
钟鸣将双手放在后脑勺上,神色无动于衷。
方机巧走到自己的别墅一个工作室内,然后工作了片刻,最后将一台只有她那么高的潜水艇拿了出来,重量似乎不是很轻,但加载了吕布武将牌的方机巧似乎拥有不小的力气,一个人就抬起来了。
钟鸣嘴角有些抽噎,因为这个潜水艇太矮了,大概只能方机巧这样使用。
钟鸣赶紧摆了摆手:“你坐这个就好,我自有办法。”
方机巧翻了翻白眼,什么都没说,她考虑到了范围却没考虑到二人的身高。
钟鸣使用了从张角那得到的避水术,在身上形成一层膜,避开了水泽,然后和方机巧一起走到了水中。
无数鱼儿从身旁游过,其中还有一只鲨鱼,钟鸣将鲨鱼骑在身下,然后控制着它往水下游去,看的方机巧一呆。
钟鸣速度不紧不慢,方机巧开着潜水艇跟在后面,直到一个硕大的宫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角里。
“这海族的地方还相当不错呢。”
方机巧嘴角喃喃,虽然隔着水,但钟鸣还是听的格外清楚。
他点了点头,走到隔水的宫殿门前,思索了片刻,把鲨鱼放了回去,然后敲了敲门。
不对,应该说是砸了砸门,隔着潜水艇,方机巧都能感觉到钟鸣的力气震耳欲聋。
钟鸣不知从哪掏出一张一张符纸,变成硕大的黄巾力士,拳头狠狠的砸在门上。
“不知先驱到来,所谓何事。”
感受到钟鸣独有的气息,一个蓝皮肤的老者从中走了出来,打开了大门。
钟鸣命令黄巾力士停下,收回到手中变成符咒,然后翻了翻白眼:“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交代。”
老者笑而不语,方机巧把潜水艇停在一旁,走到钟鸣的身旁,娇呵道:“你怎么绑人。”
想到若是没有钟鸣给的杀字牌自己早已被海族绑走了就心有余悸,她却不知道,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其实她是被钟鸣连累的。
老者低声道:“你们先驱的时代早就过去了,都到了这一代,从哪来,您还是回哪去吧。”
神色傲慢,姿态肆意,钟鸣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,拿出一张卡牌:草船诸葛。
“草船诸葛使用了击溃。”
两张卡牌被钟鸣抛出,老者如遭重击,身体后退了三步,抹了抹嘴角的血泽,眼中流露出三分阴冷:
“先驱这是,要和我海族为敌吗?”
钟鸣显得不知可否,从怀中再次拿出十张武将牌:黄巾军。
“既然不愿意臣服,那就战吧。”
古往今来,先驱所到之处,世人无不前仆后继,但总有些人,已经失去了当年的血勇,如今只求一世安稳。
钟鸣本无意打搅海族的生活,但海族次次像跟绊脚的稻草惹得他心烦,到了这里,听到海族老者的话他更难受了。
“别说废话了。”
十个黄巾军围住老者,老者虽然实力不弱,但遭受了一次重击,此刻的他一时半会也难以突围,钟鸣带着方机巧可没有意识的草船诸葛施施然的走进了宫殿。
宫殿里面算得上美轮美奂,四周都是红色的珊瑚,里面的人看的钟鸣,眸色一寒,钟鸣似乎无所谓,拿起丈八长矛:
“一起上吧。”
“狂妄。”
“你以为,现在还是千百年前吗?”
“你现在离开,我们不会追究。”
无数的海族前仆后继的冲的钟鸣的面前,钟鸣随手丢下一张武将牌:将。
“参见先驱。”
姜忠从武将牌中出来就单膝跪在了钟鸣了面前,钟鸣点了点头,姜忠满目战意拿起自己的黑铁剑开始冲杀。
这样的战斗是一面倒的屠杀,海族很快被屠戮一空。
钟鸣拿起不知从哪摸出的酒杯,看向双手蒙着眼睛的方机巧,摇了摇头,等到姜忠杀死所有漏网之鱼后回来,钟鸣看向门口唯一幸存还在苦苦挣扎的老者。
叹了口气道:“何必呢。”
“你...”
老者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,钟鸣将手中的丈八蛇矛插在老者的胸口,然后随意的拔出,任由黄巾军将其挫骨洋灰。
“这里的人,比想象中的要弱的多啊。”
钟鸣端坐在血腥味未散去的宝座上,感慨道,方机巧捂着鼻子皱眉看向钟鸣:“有点难受这味道。”
钟鸣使用了不久前得到的御风术吹散了这里的血腥味,然后看向武将牌中欲言又止的程昱:“怎么了。”
程昱摸了摸胡子:“希望我想错了吧。”然后什么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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