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很是悠然,看不清来自何方,但画师却抹了抹嘴角的血泽,还是无法判定那人的方位。
“还没好么?”
医生摇了摇头,手中的试剂瓶飞速旋转着,却无法判断出那人的位置。
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,呵呵。”
画师笔下纵有千军万马,却无法判断那一人的气息,很快,那人仿若失去了踪迹,医生眼眸微微眯起。
“原来,在这里。”
手中的针管在空间划出一道裂痕,一块针管注射器砸在那人的肩膀上,那人闷哼一声,身影渐渐虚化,但这是画师才看清,这人是一个绿色皮肤的怪物。
“让他给逃了啊。”
医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,画师却冷哼一声:
“至少,在短时间内他是无法破解那个孩子身上的秘密。”
“那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。”
赌徒摆弄着手中的骰子,一头雾水。
“他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曾日曾在错乱时空中与先驱发生一点的交际,但却失去了自己的痕迹,在他自己的时空他已经死了,我们管这种存在称之为钥匙。”
等到画师说完,医生沉默了片刻补充道:
“这样符合条件的钥匙并不多,一般来说一生都不会有年岁的增长,智力记忆和身体也不会再次发育,只会停留在自己时空死亡的那一刻,他对我们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凭借他的特殊性为我们至于,让我们找到先驱。
“而若是先驱得到他的帮助,就能短时间借用曾日时空中完整的先驱旗。”
赌徒似乎明白了什么,点了点头,画师画出那绿皮怪物的画像,然后收起画卷丢给医生,医生拿起手中的针管开始捕捉上面的气息。
“真是,一波三折啊。”
医生无奈的摸了摸额头,然后丢给画师一个针管。
画师看都不看就把针管扎在自己的肩膀上,将其中的药剂打入自己的身体。
“这下,找到先驱的位置又变得遥遥无期了。”
赌徒将双手放在后脑勺上,有些无奈。
......
钟鸣晃动着手中的酒杯,侍者似乎知道什么,走上前给他添了一杯。
等到那一拳砸下,白月初出手的时候,钟鸣似乎才提起了一点兴致,至于第四块碎片的主要任务,他现在倒是没有露出一丝焦急。
“碰。”
巨大的罩子从空中落下,将白月初罩在其中,钟鸣神色有些玩味,一张杀字卡牌出现在手中,这世界本没有影响他的东西,但世间总有些不速之客,不依不饶的追赶着先驱。
“既然都来了,为何不出来一见。”
时间不知何时停止了运转,终究是动漫的世界,拥有无数的方法可以影响到这里的时间。
“你,似乎比以前弱了不少。”
空中掉出一个绿色皮肤的怪物,怪物抱着一个孩子,似乎年龄在八九岁之间,怪物脸上带着面具,一只手扛着孩子,另一只手伸出抓向钟鸣。
“嗡。”
一张卡牌从钟鸣的两只手指间飞出,紧接着,绿色皮肤的怪物右手背一道光刃切断。
昏迷的孩子掉下被他抗在左肩上。
“哼,先驱。”
怪物闷哼一声,再次消失在空中的夹缝中,很快,这里的时间恢复了正常。
钟鸣也不追赶,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发生的剧情。
“为何不拦住他。”
异化牌中,张春华叫道。
钟鸣摇了摇头,把唇边的酒液倒入口中,咽了下去,才带着酒气幽幽开口:
“不是时候。”
钥匙的存在,不亚于告诉所有人自己的坐标,在先驱旗不在手中的情况下,无异于自寻死路,钟鸣自然不会如此蠢笨。
关于钥匙,还没人比先驱本人更为清楚。
那是黑夜中无法遮掩的一颗巨大电灯泡,能看到别人的方位同时也告诉别人自己的方位,在随笔中曾有记载,是一件双刃的利器,但钟鸣现在似乎并不需要这件东西。
钟鸣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皮,早已知道了剧情的结果,再次看起来就会有些乏味,那罩子很快被啃食殆尽,其中的白月初露出了半张饭泽未曾擦干的脸,说不出的滑稽。
“恶喙兽吗?”
钟鸣晃动了下指尖的酒杯,剧情发展到这里,似乎已经尘埃落地,钟鸣却感觉到肩膀上那道黑色的印记传来蠢蠢欲动的情绪。
那是一种贪婪,那道错误的碎片,把恶喙兽的存在,当成了食物。
“这样的零食,你也吃得下去。”
钟鸣玩味道,不无自嘲。
“你就是翘课吃外食...”
钟鸣打了个哈欠,看着被电晕的白月初,把双手放在后脑勺上,朝着餐厅的门走去,眼皮还有些乏意,钟鸣似乎打算回去休息休息。
“你似乎懒散了很多啊。”
张春华在异化牌中说道,自从那老头和程昱一样没了踪影之后,钟鸣就时刻和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,不是跟在主线剧情人物身旁看剧情发展,就是躺在稻草上翻阅那本随笔,眼皮眨着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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