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上的帘子虽然掀开了一条缝,但是那条缝实在很细,严格来说是看不到里面那位郡王真容的。
但是!
那只手,单单露出的那只皎洁如玉,晶莹剔透,纤长匀称的手,论骨相,论皮相,无疑都只配美人拥有。
或者说,单单这只手,加上前世今世两辈子的阅历,她也只知道一个人能与之相比。
不过,那个人可是北边晋国的人,是不可能出现在梁国南面的青州城,还被前任青州刺史之子称为郡王的。
一想到那个人,萧盈的眼光又暗淡下去。
不知道前世自己死后,他又如何了。
在她愣神的时候,牛车中的那位郡王似乎咳嗽得更加厉害。
围观群众中有人小声道:“血!”
!萧盈定睛一看,果然,似乎是为了捂住嘴,那只手缩了回去,再伸出来紧紧攀住车窗边缘,似乎竭力要借助窗沿之力支撑住身体时,指节上已经沾到星星点点的血迹。虽然不大,却实在令人触目惊心。
“郡王可还安好?”袁家少爷久久等不到回音,又听到郡王咳嗽得这么剧烈,不安的询问。
赶车的老奴答到:
“袁少爷不必行此大礼。郡王身有恶疾,不便见客。先失礼了。”
说完老奴微微躬身就当还礼了。牛车后跟着的四个护卫上前,将袁家马车牵到路旁。老奴一扬鞭,赶着牛车慢慢走过。
可怜那袁少爷无助的站在路旁,被人群挤来挤去,等牛车走远了才被抬回自己马车。
“小姐!小姐!”人群中茯苓气喘吁吁的挤过来,紧紧拉住萧盈,生怕跟她走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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