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期间,大奶奶依旧会打发春来找孙连诚办事,春来由开始的羞怯与一丝丝的做妾的不甘心,发展到夜里跑出来与孙连诚约会。
他们的的事,也算是水到渠成,不去说它!
且说春来的爹娘过了年,还得回南都去,大太太顺便让人写了封信,给他们带去给孙连诚他爹,把这事给说了。
在信中,大太太不说是孙连诚的意思,倒说是大爷做主,成全了这两孩子。
孙连诚的爹虽觉得孙连诚才娶了花姐,如今又纳春来为妾,感觉有些对不起花姐。
然而因为是大爷的意思,他又不好反驳,便私下里依旧让春来的爹娘在南都种了一春的地,三个月后,便先后把他们调进南都的孙府里去。
因为两口子都比较老实,管不了人,所以就让他们在府里做些轻省的活计,也不去说它。
只说花姐,还完全被蒙在鼓里,她在床上还为想着孙连诚睡不着的时候,孙连诚正跟春来在那间他办公的房里窄床上,讨论关于对未来生活的计划,想着如果花姐对春来横眉冷对的时候,她该怎么办,孙连诚该怎么平衡好她们之间的关系!
孙连诚的爹虽然知道了,可这事,不知该怎么跟自己的儿媳妇说,只得往后拖,一拖再拖,一直拖到孙连诚的娘托人捎话来,要他赶紧回去,把两个孩子的事给办了。
因为春来一个月身上没来了,这事可拖不得!
管家就把这事如实跟老爷汇报,老爷倒也没怎么想,做主让他带着花姐一起回去,把这事给办了。
花姐这才知道,自己在遥远的南都,离开登州才五六个月,她丈夫就跟春来好上了。
花姐怎么也不会想到,原来孙连诚他是这种人,想当初,他们新婚那会,孙连诚对她是信誓旦旦,说这辈子他都不可能纳妾,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。
可她前脚刚走,家里就被人插了一脚。
虽说这边传出的是大爷做的主,花姐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。
大爷闲的没事干,要管别人家纳妾的事?!
花姐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。
在花姐的印象中,春来还算是不错的姑娘,还是守规矩的,他们怎么就走到一起了呢?!
花姐左思右想,想不通这个事。
然而孙连诚纳妾,她是要回去的。
她不回去,就显得她小气似的。
府里人要说,别人都能三房四妾的,那孙连诚怎么就不能纳一个妾呢?孙连诚也姓孙,跟孙正是兄弟,家里的日子也是很好过的!
这事大家都知道,现在众人都在看花姐的反应。
花姐是什么人,她会让别人笑话?!
花姐除了在三太太跟前没其他人的时候,抹了泪。
花姐在别的人面前,那都是笑眯眯的!说自己的命咋就这么好,要是春来先进门的话,她得做妾了!
现在倒好,自己回去,倒要接受当初的姐妹春来跪拜,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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