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流年只觉得耳后皮肤细腻微凉,衣襟中似乎带着某种花朵清淡隐秘的芬芳。
此时李婉儿下巴轻轻地抵着莫流年的肩膀,软软的头发贴着莫流年的脖颈,有力的双臂紧紧地锁在莫流年的腰间。
李婉儿把双手搭在莫流年肩上,侧头过去,蜻蜓点水般的落在莫流年的脖子上。
此时莫流年皮肤微冷的气息,有股淡淡的杀机萦绕着莫流年的鼻翼,莫名令人觉得害怕……
莫流年仰着头,凝视上方的脸。
而那张脸没表情,低头看着莫流年。
许久,莫流年露出一丝苦笑。
李婉儿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扶在莫流年的颈上。
冰凉柔腻,像情人的手,温柔而多情的按着。
可是这其中的凶险莫流年自己是知道的,于是莫流年闭上眼,深深的吸着气,来平复内心的涌动。
正在李婉儿正要出手时,莫流年突然起身,头发梢犹自搔于颈肩前,另一只手顺路整理了一下衣衫。
莫流年颤抖着开了口道:“属下原应王堂主约请而汇,不料竟是拉我判教之事!”
此时莫流年紧张的咽了口唾沫。
紧握起拳,本已极短的指甲现在已经深深扎进了掌心的肉里。
莫流年说完一抬头,发现李婉儿正看着自己,此时李婉儿的目光有片刻失神,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莫流年的嘴唇上,食髓知味般地流连了片刻。
李婉儿很激动,嘴唇有点颤抖,想说什么,可又咽了下去。
莫流年自然的上前一步,主动双手抱拳,双眼微睁说道:“回禀宫主只因我拒绝王堂主的收买,执意要向公主告发他的所作!”
莫流年此时语句停顿了一下,接着说道:
“所以他才翻脸要杀我,怎知王堂主突然心病发作被我反杀,由于反击过于出于自保出手过于强烈,以至于王堂主身首异处,惭愧万分。”
等莫流年把话说完之后,此刻宫主视线凝注着莫流年,只见李婉儿此时以恭敬柔雅的站在一旁,也不知在想什么,嘴角微微翘起,一抹浅浅笑意。
莫流年此刻凝重如墨,他不知宫主信不信自己的说辞,于是单腿跪在地上,双臂半圈着自己,静静的注视着宫主江惜月,眸子幽深。
莫流年只是凝然直视,脸上也没一些表情,仿佛空张开眼,什么也瞧不见。过了一会,眼光才会转动,好像有许多话说。
挣了半天,才又说出话!
“我等本领本是不济,然而老天帮我王堂主死而无怨!”
尽管竭力压抑,但莫流年的声音中还是带出了急促破碎的喘息!
满场气氛紧绷,唯有莫流年慌张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。
此时李婉儿又鬼使神差般伸出手,从衣底环住了莫流年身体。
继而掌心顺着线条优美削瘦的后背向下,绕过蝴蝶骨,沿着脊椎线条,延伸到深深凹进去的后腰。
莫流年的呼吸变得急促,心脏也剧烈跳动起来。
“我等本领本是不济,然而老天帮我王堂主死而无怨!”莫流年此时说话声音虽然平静但是手紧张的已经开始发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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