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了,没力气。”
赵淮宁有些责怪的说道:“多大的人了,连冷热都察觉不了吗?天气越来越凉爽,你下次可别在晚上还外头坐着了。”
魏瑾抬头看了他一眼,轻轻嗯了一声。
这么不冷不热的一个回应,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了,一时间竟然相对无言。
魏瑾似乎没有发觉两个人之间的怪异气氛,神态自若的站了起来:“我回去睡会儿。”
说完也没有等着听赵淮宁接下来的话,就直接转身离开了。
坐在客厅里的赵淮宁沉默了片刻,看着魏瑾的背影,颓然的背靠在椅子上。
他不是傻子,他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魏瑾的刻意疏冷,可他没有办法改变现状。
他摊开手,手里是今早刚收到的密信。
上面的内容和之前的信大同小异,都是让他尽快调查清楚魏瑾和刘雨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。并且催促他不要久留,以免露出马脚。
赵淮宁心里头是不想和魏瑾为敌的,来到魏瑾身边也是想尽所能的保护她,可父亲催的急,他也不能一直这么拖下去。
何况还有风书雁盯着,他若是公开帮助魏瑾,那不就是和自己的父亲作对吗?
赵淮宁这边正心烦意乱,魏瑾也不怎么好受。
她心里虽然不怎么确定,但还是觉得赵淮宁对她有些怪怪的――关心过头。
以她目前的情况,并不想再去牵扯那些男女情事,既然给不了人家想要的,那她也不愿意似是而非的吊别人胃口,还是早早的把态度摆明,免得日后有什么纠葛。
病来如山倒,本事一场小小的风寒,可魏瑾喝了姜汤也吃了药,可还是不见好,连着又病了好几天。
这可把叶青几人急坏了,天天把大夫往府里面请,还有生意上的事也不能耽搁,吴翟便暂且顶着处理一些小事,可大事上还是得魏瑾亲自点头才行。
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熬了过来,魏瑾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,便拖着病体去安排那些事。
赵淮宁看着心疼,几次提出想帮忙,却都被魏瑾挡了回去。
但赵淮宁对魏瑾的病情十分担心,平日里也无微不至的照顾着,虽然魏瑾并不领情,但连有些木讷的吴翟看向他们两个的目光都有些奇怪了。
魏瑾病好了之后,叶青跟吴瞿两人也算是放了心,两人也开始准备为以后做打算,便在街上离得近的地方安置了一处房子,想着以后有事能够及时过来。魏瑾则一心一意处理那些积压的生意事,连赵淮宁也不好去打扰。
几个人都各自忙碌着,当京城的消息传来的时候,也就只把赵淮宁吓了一跳,魏瑾听说了之后说都没说一个字,就低头埋在了账本里。
当朝皇上突然龙体抱恙,可谓是引发了不小的慌乱。
据说皇上是在御花园的水池里划水,船不知为何就断了,一下子落进了水里,被人救上来的时候都已经昏迷了。
知道这个消息后,叶青撇了撇嘴,有些不以为意:“在自家后花园都能落水,真是莫名其妙。”
一旁的赵淮宁喃喃道:“的确是莫名其妙。”
皇帝已经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了,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划水?那船又是怎么突然断了的?宫里的人难道会这么不小心?
不论宫外的人怎么猜想,可皇帝确实因为落水得了风寒,病倒在床榻了。
听流言似乎颇有一病不起的兆头,虽然流言可能有些以讹传讹,可毕竟皇帝年纪大了,谁又能保证他能安然无恙的痊愈呢?
赵淮宁看着东方,幽幽叹了口气:“京城……要乱了。”
这些大事干扰不到远在宣城的升斗小民们,除了赵淮宁,谁也没有怎么关注这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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