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夜姑娘不要误会,解飞他只是一时口无遮拦,胡说八道的。”安成落有些头疼的说道。
是真的很疼!
伤口疼,疼得他现在就想直接躺下不起来了。
非夜冷冷一笑。
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!
“非夜姑娘,本王可是一片赤诚,天地可鉴啊。”瞧着非夜那冷冷的眼神,安成落心口也是猛地一疼,老扎心了。
恰在此时,小祁子拉着苏来匆匆来到东苑,苏来一见安成落满头是血,堪称触目惊心。
小祁子很是机灵的端来了一盆子清水,苏来三下五除二,连忙给安成落清理掉那些血迹,包扎伤口。
“王爷可还有觉得哪里不适?”苏来拱手问道。
“本王觉得头晕……还有心疼……”安成落面色有些苍白,流的血可不少呢。
“头晕是因为王爷失血过多,待会让厨房给王爷煮些燕窝粥,补补血气,只是这心疼……”苏来迟疑了。
砸了脑袋会心疼?这是什么症状?
看来有机会得出府一趟,去请教一下邹医师。
非夜不以为然,疼死了才好呢!
“非夜姑娘,那祛疤膏可是本王费了很大的劲才从华医仙那里换来的,可不要浪费了,就算是你不领本王的情,也别和自己的脸过不去,本王就不在这里碍姑娘的眼了。”
安成落说着示意小祁子将木盒重新交给非夜,随后让他带自己离开东苑。
安成落一走,解飞收回了架在非夜脖子上的剑,眯了眯眼道:“主子对你百般宽容,可我不会,下次你若是再敢伤主子分毫,我定摘了你的项上人头。”
非夜侧过身,扬了扬手中的木盒,冷冷道:“你们的咸鱼主子看上我了,你说我要是应了他,你是不是也得听我差遣?”
“你休想!”解飞面色陡然一冷,咬牙狠狠道:“这个世上使唤得动我们的,只有主子一个人。”
“你们?”非夜挑了挑眉,诧异道。
解飞自知一时说漏了嘴,冷哼一声,几个闪身便没了身影。
非夜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盒,若有所思的喃喃道:“你们……”
看来这条咸鱼,可不止解飞一张底牌了。
真是有意思,竟然有点不想那么快把他杀了,等搞清楚这个“你们”是谁,再杀也不迟。
还有解狗,解狗在,肯定杀不了他的。
咸鱼心仪她么?很好。
华医仙那里换来的祛疤膏?
华医仙就是华神医的孙女吧,听闻在京师的国学院里当教学,想必咸鱼就是从她手里换来的了。
也不知道一个只会抓药诊脉的医师,能跑去国学院教那些王孙贵胄什么东西?
难道要教那些王孙贵胄们怎么治病救人吗?
想想也觉得可笑,那些整日里只知道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,别说治病救人,别残害老百姓就不错了。
是的,在她的心里,那些京师里的权贵子弟,除了仗势欺人,可半点本事没有。
安咸鱼可能算是另类,但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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