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然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低头看那些花草,“唉是啊,我没想到这些花草会自己长根的,本来一盆才三株,现在都六株了,我感觉叶子都没原来那么绿了。”
姜舟一拍脯,“包在我上!”
于是姜舟就用他从胡琴那儿学来的理论知识给这些花分盆,因为梅然这儿没有多余的花盆,暂时用废弃的塑料盆代替。
而忙着拨土的姜舟,边上站了一大一小两个小可,正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忙碌。
是梅然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可乐。
可乐蹲在了姜舟前,牢牢占据了c位,以最近的距离观察他手上的一举一动。
梅然则如临大敌,只要发现可乐试图伸出爪子碰那些土,她就立马伸手拦下。
姜舟觉得她太紧张了,梅然却直摇头,“它现在还小,我现在不敢总给它洗澡,所以不能接受它脏兮兮的。”
姜舟看了眼看着干干净净的可乐,硬生生忍住了撸猫的冲动,一边摆弄手里的花草,一边跟梅然说话,“你怕它脏把它关笼子里不就好了,你不说有单位一早就给买好的笼子吗?”
梅然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,“那笼子被我放咸鱼卖了,丽丝高档货,原价六百多,同城自提,卖了250。”
姜舟:???这是啥况?
梅然轻咳了一声,“我发现它并不喜欢在笼子里待着,我看很多人都说,猫是喜欢跟主人睡的,前两天我特意没给它关进去,也没关卧室门,它果然跑过来在我脚边躺着了。”
姜舟又看了眼虽然看着干净,但是明显很久没洗过的猫,又怀疑地看向梅然。
说好的洁癖呢?
姜舟想起之前他在梅然这儿,在厨房做完饭想爬休息都不行,必须去洗个澡,因为做饭会沾上一的油烟。
穿着外衣外裤爬那是更不可能的了,衣服上都是灰尘,怎么可以弄到上去。
更夸张的是,上完厕所必须洗个澡才能爬,因为梅然怕什么屎啊尿啊的沾上。
结果,她竟然轻易地就许这个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、满地乱爬乱滚、浑毛绒绒蹭哪儿哪儿都是毛的小东西爬了她宝贵的,还跟她一起睡?
哇靠,这什么待遇!
姜舟看向可乐的目光一下子就从一开始的宠溺变成了赤果果的嫉妒。
“这是公猫还是母猫?”他严肃地问。
梅然捂着嘴偷笑,“你就放心吧,是母猫。”
哼,这还差不多。
姜舟松了口气,他可以继续宠溺地撸猫了!
姜舟小心翼翼地把花草纠缠在一起的根茎分开,每个盆重新种下三株,然后捧了土往里填,因为分盆土有点不够,姜舟正想说该去买包营养土的,梅然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塑料袋,里面是一堆土。
对上姜舟疑问的眼神,梅然眼神躲闪了一下,慢吞吞地说,“这是之前养死的两盆幸福树的土。”
姜舟这才发现,梅然养死一盆幸福树之后,重新买的那盆又不见了,原来的花盆里换成了绿萝。
“幸福树太嫩了,我养不了,然后我下班经过楼下的市场,看到有卖绿萝的,才十块钱一盆,我就买回来了,还别说,绿萝可真好养啊……”梅然心虚地解释。
姜舟看着连尸都不见了的幸福树的土,又看了眼因为太茂盛被他分了盆的叶子有点发黄的其他植物,然后又看了眼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猫可乐。
他已经开始有点担心可乐能不能平安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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