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行吧,她说的有道理。
可即便如此,姜舟还是忍不住的担心。
就这么煎熬的不知道过了多久,可乐终于被推出来了。
“手术做得很完美,已经给它输液过了,回去让它好好休养几天,别碰水,还有伤口结痂的时候可能会痒,别让它自己挠了……这几天记得给它喂消炎止痛药。”
梅然认认真真地把医师的话记下来,然后才把蔫儿了吧唧的可乐放进猫包,让姜舟背了回去。
怕颠着可乐不舒服,姜舟走得格外的小心,梅然说他都可以踩死蚂蚁了。
可乐蔫儿了几天,然后随着伤口的愈合,也开始逐渐恢复了活力。
只是脾气似乎变得有点不太好了。
先前试图给它剪指甲它也只是惊慌之下挠人,现在它竟然张嘴想咬人了。
于是梅然给它带上了伊丽莎白羞耻圈,然后上垫着厚厚的防挠垫子,抱住它,姜舟则负责抓起它的小爪子给它剪指甲。
可乐挣扎得很厉害,惨叫不断。
但是梅然死死按住了它,姜舟也没有半分心软。
主要是因为它把沙发给挠坏了。
这指甲,必须剪!
好不容易给它剪完了指甲,两个人都跟被掏空了似的瘫倒在沙发上。
“幸好有你,我一个人估计根本养不了它。”梅然感慨了一句。
姜舟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,“太折腾人了,养个孩子估计都没这么难搞的。”
梅然忽然站了起来,“刚刚吓着它了,我要给它喂个罐头哄哄它。”
姜舟满脑子都是“慈母多败儿”几个大字。
再加上他这个更容易心软的慈父,他觉得可乐不被宠上天才怪呢。
过分惯可乐的结果就是,大半夜的可乐总跳上踩。
踩就是猫蹲在被子等柔软的东西上,前爪一下一下地往下按,还伴随着超大的打呼声。
梅然说,可乐是因为猫生得意了才踩的。
它现在整天自由自在,没有笼子拘束,想去哪儿就去哪儿,偶尔不顺它心意给它剪个指甲,也立刻有罐头等好吃的补偿,简直不要太幸福!
于是,本来就把人类当奴仆的臭猫猫更加蹬鼻子上脸了,晚上竟然躺在了两人中间,压在被子上,在两人中间隔开了一座大山,还是股对着两人的脸那种。
“都是你把它惯成这样的!”梅然甩锅。
姜舟知道这种事否认了也没用,于是选择了个委婉的回答,“猫喜欢体被包着,躺咱俩中间,两头都能靠着,它舒服。”
梅然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但是两个人束手无策。
让他们把可乐赶走躺别的地方去,他们也舍不得啊!
于是,可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。
甚至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时候,梅然以某个不可描述的姿势跪在姜舟前的时候,可乐会蹦上然后直接躺在梅然的上底下,害得梅然不敢放松支撑体的手臂,生怕压着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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