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向祖辈先烈宣告,在此地按狼族传统起誓——我独孤嬴阙,代表独孤氏族,向南薄氏族发起狼化决斗,挑战你族A级地位!”
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,“嗞——嗞————”唯独他们头顶的阴云中,酝酿着的天雷仍然滚滚躁动着………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!!”半晌,南薄奎爆出一阵大笑,“好!好!好!”
“我佩服你的勇气,不,应该是惊叹于你的莽撞。”南薄奎无不嘲讽地说,“血誓可没有回头路,小伙子。”
“………”嬴阙没有说话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,浑身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伤痕而剧烈的颤抖。
南薄奎扫了一眼边上惊愕万分的独孤銘,满脸戏谑地说:“看在銘长老往日的交情上,我给你个台阶下——我给你们独孤氏族一个月的筹备时间。一个月后,我们公开决斗场上见,让各族首脑都来凑个热闹,也彰显我们南薄家族的公平公正。”
“今天这片草场我就先不动了。一个月后,我们要是输了,领地归你等级归你;我们要是赢了,”南薄奎贪婪地看向远处的森林,“我们不仅要这块草场,还要你这半边林区!!”
不等独孤氏长老们发话,南薄奎已带着一路人马长扬而去。
嬴阙重重坐在草地上,肩膀和腰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这是狼族每个可以狼化的人的天赋——一定程度内的伤势,可以在一日之内完全愈合;而可以覆盖的伤势程度,因人而异。
“你究竟做了什么?!”独孤銘率先恼声道。
年轻的狼化队伍一声不吭,一众长老应声说:
“把血誓当儿戏吗?!本来一块草甸就能解决的问题,现在还搭上了一片林区!”
“你自己刚刚已经被惨虐一次,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,让全族声誉扫地吗?!”
“之前死活不肯给族里帮忙,现在一上任做事简直随心所欲、不计后果!”
“就是,丢了A级地位让南薄氏嚣张如此不说,现在又要摊上氏族几代的基业满足一个任性的赌约!”
…………
嬴阙在一片训斥声中克制地静静低着头,半晌,他再也无法忍耐。
他“呼”地站起身,厉声说道:“忍,忍,忍!你们这样一味妥协,只会助长他们恬不知耻的强盗思维!今天要下这片草场,明天就会吞掉那片林地!有什么区别?!如果保不住祖先基业,脸面又有什么鸟用??!”
“你们看不惯我,我不着你们心烦!”说罢,他甩下一众长老弟兄,纵身一跃化为巨狼,不顾身上的伤口,转身跑向狼域外的方向。
“诶?!!等等!嬴阙哥!!”棕色狼独孤豪想要阻拦,嬴阙却不等他上前,已经一跃消失在远处的草丛里。“啊?……怎么就又跑了?………”
天空中的阴云,终于化成蓄势已久的暴雨,倾盆而下,瞬间淋湿了在场所有人和狼的毛发。
独孤銘望着嬴阙远去的背影,叹了口气。
“这诡异的天气是怎么回事………”他眯起眼看向天空。
这种天气的气息很特殊。不知为何,独孤銘隐约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好像在遥远的过去曾经见到过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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