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过某位整天打麻将的老贼作品吗?”
李望舒满手是血,却仿佛完全没有痛觉一样,一下一下,击打着面前丝毫没有变化的叹息之墙。
那座墙透明着竖立在眼前,隔绝着李望舒与潘之间的距离,清晰的两个拳头血印,印刻在上面。
“酷拉皮卡以自己的寿命和专注于蜘蛛的命运作为约束,创造了发动火红眼的绝对时间。而,主角小杰因为彼多无法治疗凯特,强制让自己成长,以今后的未来,换取一时的绝对力量,这就是约束。”
彼得·潘感受的到时间的流逝,那是与外界完全不同的恐怖慢流速。
他无法理解李望舒的做法。
“所以,只要约束规则,就能换取更加奇迹的力量,比如说,竖立下这座墙,便可以在三分钟之内偷取到半神的幻想寄托。”
“那又如何呢,你没有任何可能以凡人之躯,打碎这面自我限制,来到我的面前,并且,这里面的时间流速,就算你能长命百岁,外界的一秒,可能你就已经先一步老死了。
还是说,你想逼疯我?”
彼得·潘被幻想强制停留在原地,他在永无岛的时间远远超越这个游戏之神的想象。
孤独寂寞……对于他,早已便是同伴。
“所以,你连多玛姆都不知道,潘啊,我可是来做交易的!”
李望舒兴奋的将拳头砸在叹息之墙上,那东西比钻石还要坚硬几百倍,没有工具,才是最可惜的。
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啊……
潘茫然的看着傻不拉叽砸墙的男人,这家伙……不会是个变态吧。
“有两件事哦,没有人会有与之相关的记忆。咳咳……”
漫长的时间中,大概有几个月而已,白发苍苍的李望舒开始咳血,他的拳头上,已经破损到尽是黑色的囊包与白骨。
潘明白,他要死了。
潘已经看这个蠢蛋挥拳几个月了,在这个空间中,他似乎不会疼痛,也不会饿,但生命在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不断的流逝。
这……大概就是约束换取的吧。
李望舒抬起头,直视着潘的双眼,那有着30几米厚的叹息之墙,在他眼中,仿佛等于没有。
这近一年的时间,他打穿了大概一毫米的距离。
“没有人会记得自己的降生,也没有人会记得自己的死亡。我一直在害怕,死亡是什么样的呢?会痛吗?你不会考虑吧,因为你是不会长大的,因为,你是永生的。
所以……稍后见,我先死一下。”
这么说着,在潘惊讶的目光中,男人没有了呼吸。
“什么……呀?”
你只是就打算这样困住我几个月吗?可是在外界,这连一秒都没有过去。
“嘿,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?”
突兀的,熟悉的声音。
心仿佛要跳出来一样,徘徊,流浪,找不到出口,额角冷汗流下,潘睁大眼睛,那个男人的尸体化作了轻烟,一个完好无损的李望舒挥舞起了拳头。
“那是……一个很久很久的故事。”
“你这个疯子!”
潘终于明白了,他在做什么,在这个世界中,压根就没有时间和生死,唯有的,只有李望舒和他,以及……这面墙!
“你们还真是悠闲呢?”
红发罂粟大马金刀的从密林中走出,环视了一圈,这帮家伙竟然开始火锅了。
空间至臻巫师竟然是用来当冰箱用的吗?
“这都是些啥?”
安妮·邦尼对现代世界并不怎么熟悉,她没有被创世神的诅咒创造身份,而是用复仇女王号来了个偷渡。
“哦,要说我这菜系,那是相当棒,您往这里看,破碎的内脏,凝固的鲜血,缠绕的触手,无神的眼珠,扭曲的植物,干瘪的肢体,残缺的大脑,猩红的果实。在红与白的对立中翻滚,在黄与褐的交融中沉寂。”
瑞金娜极其兴奋的介绍道。
“呃……至臻巫师阁下,我还是认识鱿鱼和西红柿的。还有……这就是鸳鸯锅吧。”
安妮·邦尼直接了当的戳穿了至臻巫师的克苏鲁画风。
“切,认识你不早说,咋,一起吃点,还是打架?”
瑞金娜放下筷子,她不觉得安妮是来打架的。
“离个婚……”
安妮将一张泛黄的牛皮纸从胸口掏出,像飞扑克牌一样,扔给了徐青柠。
徐青柠稳稳的接住,神色有些怪异。
“这么久不见面,上来就离婚,是不是有点过分?”
“当女人将婚姻凌驾于自我之上,个人才华非常容易被湮灭,而那个被湮灭的安妮,就不会是和你在一起很快乐的大海贼了。”
安妮·邦尼坐下给自己擦了一套碗筷。
“好理由,真想让细雪霓裳也听听。”
成小玉不由自主的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过分了吧。这什么鬼理由,我可没限制过你的才华。”
徐青柠不打算接受离婚。
“放你奶奶螺旋春秋嘎嘣屁,是没限制我的才华,但老娘跟你多少年没见面?有你没你有区别?是我茄子不够用了,还是黄瓜不脆了?徐青柠!你现在只是徐青柠,而不是杰克·斯派洛,海上亡灵千千万,他们已经跟你没关系了。
爱丽儿是一个好女人,一个不会偷偷抢一艘船,在大海上无穷无尽冒险的好女人,她需要一个男人随时随地的陪在她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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