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小丫头。”花婆子气极,一把拔掉银针,向萧茗抓来,车厢里位置本来就狭窄,伸个手的位置就能触碰到人。
萧茗仗义自己身小灵活,快速地打开她的手,双手并用,银针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扎去,针针扎中穴位,她这银针在前世对付得了色狠,治得了醉鬼,还不信惩治不了这个老婆子,一根不行就两根,两根不行就十根,反正她空间里有的是。
一时间,花婆子全身扎满了银针,手腕、手指上被扎得密密麻麻,十指连心,痛得死去活来,她怎么也想不明白,萧茗一个小小的银针包里会拿出这么多银针。
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差事,把萧茗弄晕了找个深山野林里把人一埋,就神不知鬼不觉的,回去领厚赏,哪知道这小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,那一根根的针扎得她,唉哟~~
今天是提到铁板上了。
萧茗扎的针在穴位处,花婆子感觉浑身无力,头昏脑沉,眼睛都快睁不开,只得胡乱地扒拉着双手,想抓住萧茗。
“我这银针上面可是碎了毒的,你再动毒性发作就不好了。”居然还不老实,萧茗吓唬她道。
萧茗的话成功地将花婆子给吓住了,花婆子疼得嗤牙咧嘴,全身无力,又害怕真的有毒,更不敢动了。
一时间拿近在咫尺的萧茗无法,只得对外面的车夫喊了起来“伍大你杵在外面干什么,还不快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抓起来。”
“这么个小姑娘都搞不定,真是没用。”伍大心里骂着,还是吆喝一声把马车停了下来。粗鲁地把车帘用力撕了下来。淫笑道:
”萧大夫,你还是老实点好,少受点罪。“伍大把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去拉萧茗,准备把她拉出车厢,他在府里本来就是个混子,平日里最喜欢调戏小丫头。
“小心她的银针。”花婆子在边上提醒,不过已经迟了。
“啊!”伍大一声惨叫,握着自己的受伤的右手凄惨地叫了起来,那声音直冲云霄,鲜血直接从伍大的手指间隙中流出,他的一截手指被萧茗削下掉落在车厢里。
吓得花婆子脸都白了,惊恐地盯着萧茗。
“你这个贱人。”伍大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的脸,直视萧茗,似要把她给生吃了。
萧茗收了手术刀,对付男人,锋利的手术刀可比银针来得实在,而且这一把还是她花高价私人定制的,真正是居家旅行、出行必备品,即救得了病患,又杀得了流氓的良心好货。
看了一眼呆住的花婆子,只这一眼把花婆子吓得魂飞魄散,庆幸自己身上的是银针,若是用刀子,她哪能活到现在。
趁着这机会,萧茗跳下了马车,向着大路跑去,她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回空间去,把这事躲过再说。
花婆子看着萧茗跑了,回过神来,忍着痛拔下身上的银针扔地上,气急败坏地指着伍大吼道:“还不快去追,别让她跑了,你想想如果让她跑了回去告状,我们还能活吗?”
“你这臭婆娘,你挨一刀试试,老子手指都没了,疼死我了。”伍大恨道,对着花婆子大声吼了起来,但他也记着花婆子的警告。看了一眼自己掉落的半截手指,胡乱地止血,忍着痛驾着马车追,心里发誓一定不会放过萧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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