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月睁开眼睛,看着粉蝶,满目赞赏:“粉蝶姐姐才艺超群,人又漂亮,我的心都要化了。”
粉蝶羞得脸通红,娇笑道:“泛月公子讨厌。总是喜欢嘲笑奴家!”
泛月举杯笑道:“我爱惜你还不够,哪里敢嘲笑啊!”
“臭小子不学好。”粉蝶站起身,朝二人跪地行礼,“粉蝶再谢二位公子的救命之恩!”
“粉蝶姐姐这是做什么!快快起身!”泛月赶紧上前扶起她。
玄鲤紧跟着站起,走了过去,说道:“姐姐不必如此,这是我二人该做的!”
粉蝶感动得热泪盈眶,哽咽道:“奴家出身奴隶,身份低微卑贱,生命如蝼蚁,任人随意践踏。二位公子是唯一将粉蝶做人看的人,数次相救粉蝶于水火。粉蝶感激不尽,愿给二位做牛做马!”她说着又要跪地行礼。
泛月立即制止她,说道:“姐姐您是我二人挚友,不要说这些生分话。如果您非要感激我二人,就再给我二人弹一首曲来吧。”
玄鲤跟着道:“对对。姐姐您快去弹给我们吧。”
“好好。”粉蝶流着泪用力点点头,旋即走过去弹起了箜篌,顿时乐声悠扬,引人入胜。
二人伴着乐声,开怀畅饮,酣畅淋漓。泛月饮着饮着,忽伤感道:“若是连城也能同饮就好了。”
连城同玄鲤一样,是泛月的发小,三人关系特别铁,是出了名的铁三角。然而就在不久前,连城出事了。他爱上了自己俘虏的冥人,不惜生命都要跟那冥人在一起。他的父亲怀安将军惧怕云蕾女皇诛族,故而当着儿子的面,亲手杀了儿子的挚爱。连城因此得了疯病,整天疯疯癫癫的,喊着那冥人的名字哭嚎。怀安将军觉得他丢人现眼,将他长久锁在地牢中,不见天日。
“若是没有那件事,连城或许还好好的。”玄鲤叹息一声,举杯饮尽杯中酒。
“我就是不懂。连城他有什么错。他只不过是爱慕一个人而已。”泛月忿忿一摔酒杯,酒水立即飞溅出来。
玄鲤盯着那溅出的酒水,幽幽道:“他爱慕一个人并没有错。错就错在他爱了不该爱的人。”
泛月冷哼一声,道:“爱情本就自由,谁也无权规定谁该爱谁不该爱。这只不过是这些可恶的弄权者的权力游戏罢了。”
玄鲤瞄了眼紧闭的房门,笑道:“那你又能如何呢?!我们照样不还是身处这游戏之中,任人呼来喝去、随意玩弄,而不敢大声抱怨的吗!”
“去特妈的云蕾女皇!”
泛月暴怒猛掷出酒杯,砸在门上摔了个支离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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