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琰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，让所有的人都先退下去，当餐厅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。
杨暖心里有些忐忑，但还是鼓起勇气大胆的说道：“少董，我们之间的关系，你可是说了的，三年后离婚！”
“所以，请您以后保持我们的距离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睡的舒服一些。”
杨暖：“……”
本就忐忑的内心，现在齐琰这句话，更是让她的心砰咚跳起来，这算什么事儿？
虽然昨晚她回来那一身衣服是不舒服的很，但这些年累到极限的时候，哪一次不是这样过来的。
没等她说话，就听齐琰又补充了一句：“至少这三年里，我们是夫妻关系。”
什么意思？
这话杨暖就有些听不懂了。
虽然她在工作上一向都很精明，但是现在面对齐琰的时候，她竟然有些浆糊起来。
“不是除了婚姻关系外，别的任何都不会改变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那你可知，婚姻关系是什么？”
这话，还真吧杨暖给问住了。
说起婚姻关系这一茬，之前齐琰在提出的时候，其实也没有明确的说什么。
就是说，结婚三年。
完事后，这三年里，他们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相处，在这一点上也完全没说个所以然。
所以他现在这意思是？
“走吧，已经迟到了。”
“哦。”
杨暖认真的等着下文，结果人家说该走了，她想问，但在看到齐琰的脸色，到底什么也没问。
……
一路上，杨暖内心都忐忑的很，小脸也是红红的。
她虽然在很多事儿上有经验，甚至也有过男朋友这一茬，但是不得不说的是，她对于男女关系是真的没经验。
不知道该如何相处，也不知道相处中到底会发生一些什么。
就比如现在来说，这不……！
一直到了公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，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。
“杨总监。”
“嗯。”姜琦看到她，很是恭敬的打招呼。
而这些看着她晚来的人，每个人的眼底也都流出了不一样的神色，显然这还是第一次。
从来到这家公司上班后，对于杨暖来说，不管发生什么天大的事儿，也不会迟到。
所以这些年，这应该还算是第一次迟到的。
“咖啡，谢谢。”
杨暖无法平静内心，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。
姜琦很快将咖啡倒给她，手里好抱了一大摞的文件，显然是大会上需要处理的资料。
“厉总回来了吗？”杨暖问。
姜琦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以往这些大会后的资料，都是厉景霆在看着处理的，还有进行一些估算什么的。
而这次厉景霆显然是什么都不管的架势。
“哎。”叹息一声，“放下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姜琦下去。
当办公室里就剩下杨暖一个人的时候，脑海里不自觉就想起来齐琰早上说的话。
让她去做一个全新的品牌。
她可是记得，当时厉景霆带着她做这个品牌的时候，只是短短的半年时间，就火了。
而这次要让她自己去做，说真的，她心里其实没多少把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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