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师父这么一段话说完,颜温感觉得出师父这是很看好自己,不然不会让自己去创造新的招式,当时郑重道:“徒儿定不负师父所望!”
师父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往屋内走去,等再出来时,手中抓着一个小钱袋,钱袋并不大,但是鼓鼓的。
“子良,为师这些年在你这里,吃喝都有你安排,这些钱你拿着!”说着话,便将钱袋递给颜温。
颜温可不敢收,没伸手接,冲师父说道:“这些都是徒儿应该做的,师父传徒儿功夫,本就对徒儿有恩,管师父吃喝本就是天经地义,当然不能让师父自掏腰包花钱来教徒弟了;就说是给,也得是徒儿我孝敬师父,这也是这些年挣得钱不多,抛去你我爷儿俩的用度,并且打造了这柄长刀之后,就所剩无几了,没有很好的孝敬师父已是徒儿之过了,要是再拿师父的钱,那哪行?”
师父摆了摆手,将钱袋扔到颜温怀里。
“嗨,我本在深山修行,这些钱财身外之物对我并无什么用处,以我的能耐,自有辟谷之法,在山中修行之时,控制自身消耗,哪怕常年无米水进食,也不会怎样,时间长了偶尔吃个野果也就能够满足自身需求,这些钱财留在身上还不如给你。”
“你刚才也说了,这些年挣得不多,现在也所剩无几,不管是日后行走江湖,还是回家探亲,都需要钱财,这些钱你拿着,也就暂时不必为生计发愁了。”
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颜温自然是不在反驳,将钱袋塞进怀里。
师父见颜温收下钱后,也就笑了笑,陪着颜温将这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,中午没有营业,师徒二人做了一桌子菜,打开了一大壶酒,算是好好的吃了一顿。
等下午的时候,师父便离开了。
颜温坐在凳子上,思索这今日这一切,师父自从与他说了这一切之后,仅仅共同吃了一顿饭就走了,就如同当初学艺之时,也是很慌促,突然的就拜师了。
要说师父庄重吧,这两次的事情都很慌促,甚至非常草率,可要是说草率吧,这些年接触下来,师父也并非草率之人,只是这两件事,都未提前与自己有过商量,如同直接通知自己的相仿。
罢罢罢,这些年确实如师父所说,该回去看看父母了,也不知道父亲还有没有在生自己的气!
说罢,颜温便也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,并且找来这房屋的主人,与老人家交代清楚这件事情,同时将房钱结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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