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崔大海和赵红梅明显被他说动,眼瞅着就要应下来,冬阳适时开口说道:“采不采访的跟我们有多大的关系?就算上电视天上能飘下钱来么?想富裕不还得靠老百姓辛辛苦苦干活吗。我们不在乎电视台采访的事儿,我们只在乎崔小海什么时候回家,只在乎祸害什么时候滚蛋。”
冬阳说的算是挺明白了,对方肯定能听明白。说白了,电视台大张旗鼓的来采访,最后论功行赏村里人能得到什么?这会儿上蹿下跳最在乎采访的人才是最大的受益者,所以他们凭什么委屈自己为别人谋福利。
理和情在冬阳这里都不好使,人家嘴巴说干嘴皮磨破也没用,最终只得妥协道:“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吧?”
“该放的放,该罚的罚,该道歉的道歉”,冬阳回复道。
“人可以放,其他的等采访结束之后再说吧”,对方妥协道。
冬阳笑起来,是发自内心的笑。
“您说话我们信得过,您说其他的事儿不会得过且过我们可都牢牢记在心里呢。我们这就准备好酒好菜,等小海回来一定好好的给他补一补,他关在里面这么些天肯定吃了不少苦。还有啊,俺们村的路是他带头修起来的,明天不采访谁都行可不能不采访他啊”,冬阳说道。
她明明没说什么过分的话,可对方的脸色变得极不好看。
冬阳说的很明白,她要求今天就放人,还要张狂明天接受电视台的采访。今天放人倒是没什么问题,可接受采访这事儿就让对方心里犯嘀咕了,他就是怕张狂胡乱说话,主动给人家媒体工作者们送新闻。
冬阳才不管他怎么纠结,她只要最后的结果。
最终对方妥协,答应冬阳的要求。
把人送走后,赵红梅激动的流下眼泪。
冬阳倒是没有那么激动,她只是觉得庆幸,庆幸这清和乡民风还算淳朴,没有村ba乡ba什么的,还能让他们风风火火的闹这么一出。
当天晚上十一点多,被关二十多天的张狂终于回到家中。
走的时候干干净净,回来胡子拉碴埋了巴汰简直没眼看,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关起门洗澡。
全都收拾好都后半夜了,一家的大人都特别精神,围坐在一起说话。
短短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情,赵红梅说外面的事儿,张狂说里面的事儿,都挺多感慨。
抒情还不是时候,张狂挺冷静的分析道:“这次的事情闹这么大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,后续还说不准会有什么影响,以后咱们什么都不掺和,老老实实的过咱们的日子就成。”
赵红梅和崔大海都不大明白,问他还能有什么影响。
张狂看了冬阳一眼,叹一口气:“事情上了那么多家报纸,肯定是摁不住的。电视台现在有录像素材,回头报道出来的概率非常大,一旦电视台曝光,管事儿的单位能不插手管一管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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