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琢磨一些事。你去看看南谦。别让南谦做傻事。”
“是。”秦立澜又回到客厅。
提着小药箱的江一艳,出现在楼梯口:“阿姨。南谦不愿意开门。”
“南谦不上药,就让他疼着吧。我没力气管他。”秦立澜坐到沙发上休息。
江一艳下楼,去到秦立澜面前:“阿姨。F国的生意,我听说投资规模挺大。谈了那么久,放弃太可惜。”
秦立澜叹气。
“做生意肯定有成本。不可能做慈善。既然对方不知好歹。那就算了吧。”
江一艳又劝:“也许,这中间有什么误会。要不你再找人去F国走一趟?”
秦立澜注视江一艳: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?”
江一艳掩饰。
“我就是觉得做生意都不容易。开拓新的领域,确实艰难。但不能因些就选择放弃。”
秦立澜挤出笑容。
“你觉得应该派出谁去谈合适?”
江一艳自荐。
“既然F国又打电话来,就是想谈这笔生意。差的就是一个台阶。就是我爸爸在F国认识几个朋友,也许能帮上南谦。但这需要你劝服南谦与我同行。”
秦立澜笑了笑。
“你能想到这层,说明你很真的很聪明。但是,你不清楚,秦家也有自己的原则,就是不喜欢反复无常的合伙伙伴。我爸一把年纪去F国谈判,我儿子在F国出车祸。如果还说秦家没诚意,那就太过分。”
江一艳又说:“这还得等了解后再下结论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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