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谨慎，湿掉的纸巾也没敢往垃圾桶里扔。
确定没有留下痕迹，宋离这才转身离开。
楼下，单元门门口，就是三个大的垃圾桶，宋离把手里那一团湿掉的纸巾扔了进去。
*
姜沁在云顶华府吃完晚饭，又陪久久玩了一会儿才回来。
“啪。”的一声，打开灯。
宋离的手机顿时响起提示铃声。
他立刻调出了跟手机相连的监控画面，难掩激动：“来了！”
旁边一个小青年双眼放光：“嘿嘿，看来今晚就能得手。”
“真看不出来，她竟然还是个吃鸡主播。”
“噗，很适合她……”
几个小时后，姜沁口渴的不行，这才摘下耳机，放下手机，起身去倒水喝。
她一口气直接喝掉了大半杯水。
“可真敬业，连续直播了几个小时才喝水。”
“我就搞不懂了，金主给她的钱不够用吗，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直播？”
“说不定那些金主就是她通过直播认识的。”
“瞎几把扯淡，她伪装成男人直播吃鸡，不是直播颜值。”
“吵死了，都特么给老子闭嘴！”宋离呵斥一声，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姜沁端着水杯回到书桌前，继续直播。
没过多久，她就现自己状态变得越来越差，浑身更是不正常的燥热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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