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深入骨髓的害怕,恐惧,不安,肯定不是美好愉快的记忆。
那时候的他,就是个常年在部队带兵、训练的糙汉。
难道,不知轻重,伤到了她?
厉言骁回过神,眸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裹缠着白色纱布的左手。
“你手受了伤,不能碰水,确定可以自己洗?”
姜沁笑着点了点头,杏眸里透着倔强,语气淡淡的:“嗯,我自己可以。”
她四岁回到姜家。
那时候,姜继宗刚接手晏云国际,很忙。
沈碧芸不待见她,家里佣人在管家唆使下,也都苛待她,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,更别提好生照顾。
因此,她慢慢学会了照顾自己。
能活到现在,真的不容易。
如果没有外公给她的公司股份,或许她早就没有利用价值,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被沈碧芸碾死了。
“好,那我先出去,你有事就叫我。”厉言骁嗓音沉沉的,他已经穿好了浴袍,墨黑的短湿漉漉的,看起来要比其他时候更有亲和力,容易亲近些。
“好。”姜沁乖乖应了声。
厉言骁这才转身离开浴室,挺拔的身影颇有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姜沁跟着出去,拿了一套保守的睡衣、睡裤,然后才灰溜溜地返回浴室。
关上移门,顺手上了锁。
“咔哒”一声,在静谧的公寓里格外清晰。
防谁呢?
厉言骁无奈的弯了弯嘴角,一本正经地出声提醒道:“最好别锁门,万一有什么事我好进去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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