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沁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,“你说过会尊重我。”
“你不要我,也不要儿子?”厉言骁不答反问。
“我要不起,你自有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好姻缘,至于久久,他从小体弱多病,跟着我太苦了。”姜沁淡淡地道。
“尊重你跟别的男人厮混?还是尊重你抛夫弃子?”厉言骁简直被她气笑了,他的大脑有些混沌,有些无法冷静思考的苗头,“我能苦了你们母子?他跟着你苦什么苦,你看看他天天往你怀里扑的小样,吃了蜜一样甜,你舍得他?”
“不舍得,那等你跟叶小姐结婚的时候,愿意把久久的抚养权给我,并定期支付抚养费吗?”
“要钱没有,要人两个!我到底哪里给你造成的错觉,让你觉得我会娶那个歪瓜裂枣?”厉言骁不满地冲她低吼,身体越滚烫。
姜沁的身上都热出汗了。
歪瓜裂枣?
叶簌是总统千金,她要是歪瓜裂枣,那她这种身份的岂不是低到尘埃里?
姜沁冷嘲:“她要是歪瓜裂枣,那我是什么,我一残花败柳大龄高三复读生,就更配不上你厉少了。”
她自损的样子,让人又爱又恨,厉言骁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:“用这些字眼在自己身上上瘾了是吗?我不介意让你再残一次!这辈子你是我的,残也只能被我残!有一种残叫睡到你下不了床……”
厉言骁眼底弥漫着翻江倒海的欲色,一副誓要把她直接拆穿入腹的架势。
药效已经在他身体里逐渐作了,他紧紧地的贴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身体,呼吸间全是少女身上干净清纯的诱|惑,这一切更是间接或直接的催了药效。
“姜沁,我好烫。”厉言骁忽然沙哑着声音说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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