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乔伯立刻吩咐门卫开门放行。
厉云山的车直接开到了别墅门前，他走进别墅里，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客厅里，穿着居家服的姜沁。
“刚好你在，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厉云山一双世俗的眼睛盯着姜沁。
姜沁很反感厉云山，没好气道：“我不觉得我们只见有什么事好说。”
姜沁没想到奶奶再听说厉云山是来找她的，竟然会放他进来。
明摆着，厉云山要做什么，奶奶不会拦着，不会帮她。
云顶华府的佣人，毕竟是佣人，也不敢为了她得罪厉云山。
厉云山是有备而来。
“听说你害得久久心脏停跳，陷入昏迷？”厉云山用算账的口气问道。
“听说？”姜沁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儿，她挑了挑眉，“听谁说的？”
李云山不耐烦道，“你别管我听谁说的，我就问你这是不是事实？”
“先，不是我害得久久心脏停跳，陷入了昏迷。其次，既然你听什么人说我害得久久心脏停跳，陷入昏迷，那有没有听说我帮久久治好了病？”
“什么病，我的孙子没病！他只是开智比别的孩子晚，说话比别的孩子晚，跟你治不治的没关系。”
“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，我懒得跟你理论。”姜沁皱了皱眉，眼底有冷锐的寒芒闪过。
她一遍遍告诉自己，不与傻瓜论长短！不与傻瓜论长短！她跟厉云山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做的出来的人争论什么啊，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。
“站住！”厉云山呵斥一声。
姜沁当然没搭理他，转身准备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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