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都没说。
厉昱修看着她，气不打一出来，“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，或者有什么苦衷，但是有一个事实你改变不了，言骁变成今天这样，跟你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姜沁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？”厉昱修的声音低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，“事情变成这样，你就三个字对不起，也是啊，毕竟躺在重症监护室，跟死神斗争的人不是你。”
言语间，冷嘲热讽，全是讥诮。
姜沁听着，也没有否认，更没有为自己辩解。
她就这么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，仿佛只有这样，她心里的负罪感才能减轻一点，她也才能舒服一点。
无论厉昱修语气多么冷，多么恶劣，姜沁都不吭声。
厉昱修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，不疼不痒的感觉，心里越发憋着一口气。
姜沁这样子，明显是默认了自己的责任，也不为自己开脱。
她明显对厉言骁还有感情，否则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。
到底什么不得已的原因，才会让他们离婚？
厉昱修觉得，姜沁不像别人说的那样，她肯定不是爱慕虚荣，为了移民才跟帝聿炀在一起的。
等到厉昱修不说了，姜沁才开口，问的还是刚才厉昱修没有回答的问题。
“医生说他怎么样了？”
“……”厉昱修盯着面无波浪的姜沁，气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。
姜沁这个女人，是真的跟别的女人不一样。
比狠人还多一点，是个狼人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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