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言觉得扫兴: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?不要一大早就阴阳怪气的。我之所以不愿意呆在家里,你说话的态度占很大一部分原因。”说着又转了个身继续睡去,明摆着不愿意再跟孟子期啰嗦。
孟子期听了心里发寒:凡事有因才有果如果不是你对我态度这么差我,不是你动不动鸡蛋里面挑骨头,我会怎么着跟你说话吗?而且我说的还是事实……
清官难断家务事,更何况是当局者呢?夫妻不和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每个人总以为自己是对的。
吴言在丈母娘家和在自己家里一样,到点下楼吃个饭,没事就躺在床上,玩玩手机,看看电视,无事可做,也无人喊他做事。吴亚静从昨晚开始没有消息,吴言也不想去主动联系她,既然说了分手就分手吧,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损失。在家虽然无聊,但什么事也不用干,休息休息明天去上班吧。
假期过完,孟子期也要回T市了,她舍不得爸爸天天来回奔波近百公里,决定自己接送孩子。她的病假也只剩一个星期而已,总得提前适应一下,不然上班以后也吃不消。
她以为自己大病未愈,是个人都会体贴一点。可是这些观点在吴言身上一点都不成立,他知道自己不能浸冷水但不会去洗个碗,脱下来的衣服就堆在那儿,连洗衣机都懒得开更别说是晾衣服了,家里的车他每天开车上下班,提都没有提过留下来给孟子期接送孩子……
孟子期的生活又回到了绝望当中,她苟延残喘,看不到幸福的任何希望。她经常会想一个问题:自己为什么要结婚?难道是为了自虐?虽然找不到答案,但日子还是要继续过。孟子期拖着病体,接送孩子、完成家务;吴言继续他逍遥的“单身生活”,和同事喝喝小酒,和吴亚静约个炮……
发信息分手的第三天,吴亚静就吴言就按捺不住复合了……幽会时,吴亚静带着狠劲,吴言的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满足,身心愉悦之后,他沉沉地睡去。吴亚静落下了眼泪,她的寂寞空虚急需一个人来填满,吴言是目前的最佳人选,可是这个最佳人选已经初步暴露了,初步暴露,姐姐已经勃然大怒,完全暴露时会又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呢?会不会众叛亲离?自己究竟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不可预期。谁知道那些不堪的事情会在哪一天暴露出来?过一天算一天吧,享受当下,能拥有一天是一天,大不了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来过,她也看不到希望。
最快乐的大概就是吴言吧,享受着齐人之福。家里红旗不倒,家外彩旗飘飘。孟子期在家完全不用他操心,他一个已婚男人快活得赛过单身汪。吴亚静填补他在家里享受不到的激情……婚里婚外都有女人承受着因他而起的痛苦。
病假休完,孟子期就去上班了。上班使她心情愉悦,倒不是因为她热爱工作,而是呆在家里,从早到晚都是一个人,空虚如影随形,让人抓狂。办公室里有同事,闲暇时可以聊聊天,上课时有学生,不管什么时候热热闹闹的环境总让人舒坦一些。
学校里面体谅孟子期大病初愈,就没有让她继续做班主任,给她安排了两个班的劳技课代替班主任工作。劳技课就是学校里面的妇科,稍微讲一讲制作要求,学生就可以继续做自己做手工,相对语数外等主科来说轻松了不少。
上班的第2天孟子期就到前面那栋楼的三年级一个班去上劳技课。她在讲桌前站定,最前排的小姑娘睁大了眼睛问她:“你是什么老师啊?怎么从来没有见过?”
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胆大吗?孟子期有点吃惊,她自己的班上从来没有哪个小孩敢这样跟他说话,虽然她长着一张娃娃脸,大部分时间很和气,但发起火来的时候还是挺可怕的。“我是你们的新老师,教劳动技术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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