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言照例在第2天早上醒来之后打了个电话给孟子期:“昨天晚上我喝多了!”
“正常,你有哪一天不喝多吗?”
“昨天喝得特别多,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港城的。”
“怎么会呢?你的初恋把你从饭局送到家门口,又从家门口把你带到港城,这么美妙的经历,你怎么会不记得呢?”孟子期冷静地叙述着。
吴言听得头皮有些发麻,因为隔着电话他无法判断孟子期的冷静是故意装出来的,还是因为一直怀着对他的怨恨一贯这样说话,有或者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,她已经有所怀疑。不过以他的心机对付孟子期倒是绰绰有余,于是他就开始转移话题:“你好好说话?”话锋一转,矛盾的焦点又转向了孟子期。
“昨晚究竟是谁喊你吃饭?”孟子期完全不理会吴言的指责,直击问题的要害。
吴言心里更加没底了,以前孟子期从来不问他跟谁在一起吃饭。昨天自己确实做得太过火了,王建峰喊他吃饭,他脑子一热就把吴亚静喊了过来,虽然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,吴言静一直坐在他身边,加上圈子里的传闻,大家心照不宣,都明白他和吴亚静的关系。
“昨天王建峰喊的。”吴言实话实说。
“王建峰跟她也很熟吗?”孟子期步步紧逼。
“不熟啊,见过几次面吧!”
“那为什么也会喊她吃饭?”
“这我哪知道?你得问王建峰啊?”吴言开始耍赖。
“那我问你个知道的问题,为什么昨天是她送你回来?酒桌上其他人都喝死了?”孟子期的火气开始往上冒了。
“我哪知道,但是其他人都喝多了吧,没有人能送我回来只剩她一个清醒的吧!”
“也对啊,她对你最了解,知道你家住哪儿!还对你言听计从,你说带你走就带你走了!最后去哪儿了呢?共度良宵?”孟子期完全不知道自己失心疯般的胡言乱语,字字戳着吴言的心。
昨晚吴亚静扶着她离开之后,就在离家不远处的凤凰大酒店开了个房间。偷情,在孟子期眼皮子底下。
“怎么可能呢,别瞎说!就这样,我马上上课了!”吴言草草挂断电话,手心心里却全是冷汗,“莫非孟子期真的知道了什么?不会的,不会的,如果她真知道了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,的个性绝对不会步步为营,绝对不会这么安静……不得不说,吴言是最了解孟子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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