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老太婆实在是太恶心了,我真想弄死他,如果她真的去跟豆豆说,那我该怎么办?”吴亚静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。
“还有那个死枪毙,我知道他丈母娘家在哪我接完豆豆,就带着豆豆,去他丈母娘家把他丈母娘和丈人喊过来看看!”老太太放开始放大招了。
吴言在屋子里也听到了老太太说的话。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,以为今天的事情能瞒过孟子期。现在看来是瞒不住了,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。他在等待,等待着孟子期的电话,等待着最后的宣判。
果然没多久,孟子期的电话就打来了。以自己对他的了解,知道逃不过,于是就干脆地承认了。
“看样子他们是不可能开门了!”黄平恨恨地说。“你们都给我让开!”门口的人自动散开黄平走到门前,咬紧牙关,准备发力砸门。咬牙切齿的狠劲,看着吴言舅舅心里发毛。他当机立断,拿出手机拨打110。丢人就丢人吧!至少可以免去一顿打,谁知道这个在监狱里呆过的人,出手会怎么狠。
舅舅的这一通电话,的确把吴言救出了水火。他们俩当着警察的面把门开下来了,黄平着想过去踹吴言一脚,被警察喝止了。
刚准备走,孟子期妈妈赶到了,铁青着脸站在吴言面前,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,打的得吴言好半天才抬起头来。孟子期妈妈这么多年的这活没有白干,手劲练了出来。这一巴掌,看得周围的人直叫酸爽,看得吴言舅舅眉头直皱。毕竟是自己家长大的孩子,纵然千错万错,哪怕今天是孟子期提着刀要来砍吴言,他总都觉得能够接受,这做丈母娘的打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当然这些想法只在心里,此时他也不敢跟孟子期妈妈较劲。
“嫂子啊,你打也打了,现在我们去派出所吧!”吴言舅舅拉着他的外甥,上了警车。
警察处理这种事情也很无奈,它究竟属于哪一种性质的呢?真的不好定性,没有斗殴,没有流血,情感问题归道德……不过小小的县城就那么大,也就那么几个警察,虽然黄平犯了事进了监狱,但曾经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,大家还是给他面子的,都觉得吴言这事做得太不厚道。警察们把他好好一顿说。
“虽然这种事情我们管不着,不过是个人都做不出你这样的事来。听说你还是个老师??你们都很闲吗?白天就出来乱搞?人家不是说白天教授,晚上才禽兽吗?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接待他们的是个老同志,看上去挺慈祥,出来的话却句句戳心。“还有你听说你是个幼儿园老师,现在的幼儿园老师都这么放得开吗,大白天的就跑出去,你让人家家长怎么想?现在的教师素质啊,真让人担心!”
老同志一番话说得有板有眼,有理有据,说得吴言抬不起头来。吴亚静却不为所动,梗着脖子红着脸:“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,你们做警察的就干净了?”
老警察没有说什么,旁边的小警察,嗤之以鼻发出一声冷笑:“听说你是育红幼儿园的老师,以后真的要考虑能不能把孩子送到那个学校去!道德败坏的老师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?”
吴亚静语塞,吴言拉拉他的衣袖,示意他别说了,要在警察局里丢人现眼。这不是因为什么光荣的事情被拉进来,他在这里跟人家一争高下,还嫌不够丢人吗?这个女人真的不识时务。
被当作稀有动物一样围观,被群众、被警察指指点点,那种感觉别人是不会明白的,就像是脱光了衣服把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吴岩觉得有种疲惫感从心底升起,真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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