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质性赔偿?什么实质性赔偿?”黄平有些懵。
这个男人不会是在监狱里被关傻了吧?发言人在心里暗自吐槽。“当然是1钱啊!”朋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黄平。最能表达对你的歉意的当然是钱了,你反正现在也没有工作,有一笔钱来,至少能帮你你把眼下的难关过掉。”
黄平听了有醍醐灌顶之感。确实他现在最缺的就是钱,原先的本来之不易让人羡慕的的工作丢了,一出来就开始处理吴亚静的事情,也没有时间去想将来做什么,最近来回的路费吃饭的钱都是爸妈给的。三十好几的人,还要帮他给钱养活自己,真的很丢人。如果不是朋友提醒,他真的忘了社会不是监狱,在社会里生活什么都需要钱。要不就找吴言要笔钱?这个念头在黄平心里生根发芽、然后长成参天大树……
第3天,黄平起了个大早,先去吴亚静学校转了一圈,看他满脸阴鸷的神色,门口保安都有些紧张。吴亚静的同事们也认识他,有几个还跟他打招呼,更多的是绕道而行,之后开始指指点点。黄平心里愈加不快:当初老子还没有进去的时候,你们哪个人没有找我帮忙?现在一个个看见我就像见了瘟神一样,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女人,一个个看上去光鲜亮丽,骨子里全是一群忘恩负义的货……
吐槽完吴亚静的同事,他又去吴亚静姐夫的单位门口站了一会儿,虽然什么也没有做,什么话也没有说,就往那里一站但足够让她姐夫心里堵上半天了。
从吴亚静姐夫单位门口离开后,他坐上了去港城城的公交车。并跟朋友约好在港中门口碰面。
吴言耐着心第3次把他领到校长办公室。经过门口保安处时,保安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吴言,这吴老师肯定犯了什么事儿,不然这个男人怎么天天来找他?
吴言对上保安深究的目光,有些心虚,很快就偏开了头。
进了校长室,黄校长很是热情,还给他们倒了两杯水。
黄平觉得直接开口要钱有点不大好意思,于是他把前两天的要求又说了一遍。
“我前两天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,可以跟你道歉,但绝对不会是当着同事的面。他又没有对不起同事!你还是想想其他要求吧,能满足的话我尽量做主满足你!你看呢?我们天天这样耗着也没什么意思。古人都说了,一鼓作气再而衰,三而竭,我估计再来几次的话你也嫌烦了,还不如提出个要求咱们协商协商,弄出个大家双方都满意的条件。”黄校长挠挠头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“你看呢?”他把目光投向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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