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威尼斯回到了南谷市,华可卿和张尧都回到了工作模式,不知不觉时间就走到了冬至,华可卿这天像往常一样早起洗完了澡,给小九和十二两只小猫添了些粮和温牛奶,然后再为自己煮好一杯咖啡后走到飘窗上坐下。她喜欢看着各异的人各种形态的在街上走过来又走过去,华可卿转过头拿起咖啡杯的功夫再回过身看向窗外,只见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了大雪纷飞,雪花自由的飘向华可卿的目光所及之处,急匆匆的路人也纷纷慢下脚步抬起头看向天空,仿佛想要亲眼看到雪花们是如何出生的,华可卿也呆呆的望着湛蓝的天空良久,直到身后的房间门有了一声响动,她才回过头看着刚刚睡醒的张尧。
“你醒了,”华可卿说,“今天冬至,外面下雪了。”
“是吗?看来离圣诞节不远了。”张尧也倒了一杯咖啡走向窗边对华可卿说,“圣诞节你打算怎么过?”
“我想在家办个圣诞节派对,”华可卿说,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不错啊。”张尧说,“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?”
“你去工作好了,”华可卿说,“我今天早上有私教课,下午打算约夏晴来家里帮我简单布置一下就好。”
“嗯,要是我下午结束早的话,带我一个。”张尧说。
“好。”华可卿答应着。
吃完了张尧做的早餐后,华可卿依旧乘坐着张尧的车抵达了权家门口,华可卿下车后才想起来她忘记给夏晴打电话了,随即从包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。
“喂?夏晴。”电话接通后华可卿说。
“这么早……”夏晴的声音听起来还没有睡醒,“你干嘛?”
“你再睡一会可就中午了,懒猪。”华可卿开玩笑的说,“看样子你今天学校没课?”
“还不是因为我被停课一个月,你这电话打的正是时候,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!”一提到学校上课,夏晴就一下子清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说什么?”华可卿没懂。
“你听我说啊,我跟金韵和钱真真一个学校的,这个你知道吧?”夏晴说。
“我还真不知道……”华可卿这时已经走到了权家大楼的门口,她打算打完电话再进去,所以她走到了大楼侧面的一棵大榕树下。
“你竟然不知道!”夏晴音量变大的说,“反正这都不重要!重要的是,从昨天开始我们舞蹈系和她们音乐系的合并在一起上表演课!”
“然后呢?”华可卿在榕树下用脚胡乱踢着枯掉的落叶。
“然后我从她们身边路过的时候金韵就突然伸出脚,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她绊倒了!”夏晴把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,“她以为她身边周围坐着一圈的男男女女,我就不敢动她了!她实在是把我想的太简单了!”
“所以你动她了……?”华可卿有些紧张于不可控的事态发展,她太了解夏晴的脾气了,她好像已经猜到了结果。
“不然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被停课的啊!”夏晴理直气壮的说,“我把她从座位上拽了出来,她倒是有点力气,估计连吃奶的劲儿都出用来反抗我了!可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,我锤了她头好几拳,要不是有人拉着我我搞不死她!敢欺负到我头上算她倒霉!”夏晴说起事发经过时还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那她怎么样了?”华可卿很清楚夏晴这个人下手从不知轻重,就连和她玩闹时手劲都大的吓人,看来金韵这次凶多吉少。
“后来让救护车抬走了。”夏晴说,“据我同学说好像没什么大事儿,就是鼻梁骨断了,我让我爸赔了点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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