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安城外七十里的一处驿站,白骁一身锦衣染了脏污,头发凌乱,神情颓废。
“小二,再来一壶,给本少爷再来一壶酒!”
小二看着桌上东倒西歪的四五个酒坛子,摇摇头:“客官,您已经喝了不少了,这天寒地冻的,喝多了一个人在城外可不安全呐。”
白骁指着小二:“本少爷让你拿酒来,你费什么话,怕本少爷付不起银子。”
‘啪——’
白骁将两腚银元宝重重拍在桌上:“上酒!”
小二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白骁猛然拍桌而起,拎住小二的衣领子:“你也敢瞧不起本少,是不是!你也敢不听本少爷的话,你也觉得本少爷好欺负!”
小二吓的要命,连连求饶:“公子,公子,您误会了,误会了啊,小的怎么敢看不起您呢,你先松开小的,小的得给您拿酒去啊。”
白骁冷笑一声,一把将小二推了个踉跄:“哼,滚!”
小二连滚带爬的跑了,白骁坐回长凳上,捧起酒坛子又开始往喉咙里倒酒,可惜酒已经没了。
‘哗啦啦——’
白骁将桌上的酒坛子全部扫到地上,碎了一地的陶片。
他白骁,人生中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。如今,主家将他扫地出门,凌安城的客栈竟然都不肯收留他,无奈之下他只能来了这处最近的驿站落脚。
祁氏那个贱人真是绝,竟能做到这一步,这就是权利的好处,在凌安城她白家的当家大夫人开了口,那些小商小贩自然不敢忤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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