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现在对吴恩义有一些提防,便不如以前亲近,淡淡的说道:“不必劳烦吴管事了,我自认得路。”然后再不在搭理吴恩义自行走开了。
吴恩义阴沉的看着离去的离天,恨恨的诅咒说道:“最好死在外面!”
离天刚才的汇报,他基本听了个清楚,本想在打听打听迟青山武功的情况,没想到离天这么冷淡。
他原地沉吟了一会,让旁人帮他盯一会岗,自己准备了点心礼品,匆匆离开。
秦光木这几日在家中异常苦闷,身体受伤倒是好治,但是毕竟损伤了心脉,对今后的修炼十分不利,而且因为比武的事情,让他在秦家中成为笑柄。
他本来就是一个家族旁支子弟,家中父亲早亡,母亲含辛茹苦的的照顾他,贫苦的家庭让他不甘心,使得他性格偏激狭隘,没权没势的他,只能利用上族学的机会攀附权贵。
他有意接近族学中有势力的子弟,人家都瞧不起他,他就更加卑躬屈膝,曲意逢迎,终于得以接触到秦光光。从此靠着秦光光,境况有所改变。
这也是他最嫉恨迟青山的一点,这小子凭什么运气这么好,得到三小姐赏识,轻轻松松得到试炼名额,他想给迟青山点教训!
只是这一战,他反而被打回原形,就连秦光光他们都不愿意和他一起。
这一切都是因为迟青山,他对迟青山的恨意滔天,江河湖海都无法洗刷。
一阵浓重的药味飘进他的鼻孔,他的母亲端着药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“儿啊,快喝药吧。”
“放那吧,我一会喝。”他不愿多说话,对母亲的关心也视而不见。
“儿啊,趁热喝点,喝药身体就好了。”他的母亲耐心的劝着秦木生。
“说了等会,等会,你还在聒噪什么!”秦木生烦躁的吼道。
他回过身太急,也没注意,不小心将刚煮的药碗碰碎,他的心情更加激怒,生气的摔门而出,刚到门口恰巧遇到王恩义带着礼物而来。
“木生这是要出门?身体可好了。”王恩义微笑着问候。
“原来是王管事,外伤已愈,出门散散心,您有事?”秦光木神情冷淡的回应道。
“没事,没事,听说你受伤,所以来探望探望!外伤虽痊愈,你也不能大意,毕竟心脉受伤,我可听郎中说了,心脉受损,忌生气风寒。”王恩义格外热心的关心。
“谢王管事挂碍,请进来做。”秦光木仍淡淡的说道。
“呵呵,外面说一样,我今天来是送一副心药给兄弟的。”王恩义神神秘秘的说道。
“心药?这是什么意思?”秦光木疑惑的看着王恩义。
“迟青山!我已打探清楚,迟青山被赶走以后,就回到西城门外沙场旧址和一群流民生活在一起。”王恩义继续说道。
“哦?”秦光木一听便提起了兴趣,没有什么比听道迟青山的惨状能让他高兴的了。
“而且他们还在那边开垦了大量土地!”王恩义又神秘的说道。
“他们开垦土地,那能有什么?”秦光木疑惑的说道。
“开垦土地是没什么,可是宁城西门以外寒水河下游五百里都是咱们秦家的土地啊!也就是说,他们私自占有秦家土地!”王恩义阴笑道。
“你不是有一个在衙门当差的表哥么,你让他带人一查,那迟青山还不乖乖听话!咱们北部仙域的律法可说了,私占他人田地者,死罪!到时候,迟青山一死,他的名额还不是你的么。”说完王恩义便阴测测笑起来。
“果真如此!哈哈,上天真是公平安!那我在这里感谢王管事的灵通消息。”秦光木听王恩义说完心情激动,这大仇终于可以报了。
“无妨,我就是看不惯他让兄弟你受伤!,我这就走了。”王恩义装作讲义气的说道。
王恩义哼着小调离开了,心中已经开始期待迟青山的惨状,到时候衙门要办迟青山,可不是秦府,就算秦府不追究,三小姐保他,那在牢狱中受些苦罪也属正常。
王恩义走后,秦光木心情大好,也不回家看望母亲,急急的向他表哥家中走去。
第二天中午,迟青山刚刚和众人修炼完炎元,个个满头大汗,就看到一堆人马出现山坡下,来势汹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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