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激动了?”古清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得了,一大老爷们儿哭个什么劲儿,走吧。”
“你小子……要不要多考虑几天……老夫可没逼你啊!”
火德内心非常希望古清风答应,同时又不希望。
希望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,只能找古清风。
不希望是因为他知道古清风年少时在云霞派遭了不少罪,让他答应实在太对不住他。
“考虑好了,不用再考虑。”
古清风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他的确不用再考虑。
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。
当火德提出要帮忙时,他就已经答应了,嘴上说考虑也不过是逗他玩玩罢了。
在古清风心里,火德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他若有难,古清风绝对不会拒绝。
火德喜极而泣,赶紧跑到洞府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掌门师兄,土德知道此事后也是哭的老泪纵横,又是一通叩头道谢,古清风看他虚弱,劝其先回去休息,奈何土德宁死不肯,说什么也要跪着赎罪谢恩。
古清风一怒之下,直接将其打昏,让火德将他送了回去。
当火德回来后,二人一边喝酒一边商议着具体事宜。
本来古清风以为直接让掌门土德立自己为掌储弟子就行了,谁不服,当场教训,直接武力镇压。
古清风并不是崇尚暴力,不过修炼五百年,有一件事情他是深有体会的,那就是武力镇压是最有效也是最快速解决事情的手段,任何计谋在绝对武力面前都是扯淡。
只不过他的这一想法遭到了火德的拒绝。
“祖宗啊!事情哪能这么办,我们云霞派虽然在你眼里是一个小门派,可好歹也传承了一千多年,掌储弟子可是大事,将来是要执掌门派的,哪能这么草率。”火德哭丧着脸给古清风倒了一杯酒,说道:“甭说你不是我们云霞派的弟子,即便是的话,掌门师兄也没这个权利立你为掌储弟子,这事儿得有个章程,不然门派那些兔崽子根本信服不了。”
“人家都要抢你们的掌门之位了,你竟然还按章程办事儿,我说火德,你脑子没毛病吧。”
“祖宗啊!你听老夫详细给你说说,暂且不谈掌门师兄有没有权利立你为掌储弟子,就算强行立你为掌储弟子,然后呢……水德和金德那俩兔崽子肯定会跳出来反对,说我们不按照章程办事儿,人家占理儿啊,云霞派其他人会占到人家这边啊。”
“到时候你如果用武力镇压的话,把水德和金德逼急了,那俩兔崽子肯定会带着弟子造反,别忘了,那俩兔崽子可是掌握了半个云霞派的势力,他俩一造反,很多人必然会跟着造反,再加上我们本来就不按照章程办事儿,原本保持中立的人也必然会站在水德和金德那边。”
“更何况我们云霞派传承这么多年,与周边各大门派、家族都有着极其复杂的利益关系,若是硬来的话,只会破坏了这些关系,致使他们一面倒的投靠金德和水德,这种情况下,咱们就算把掌门之位夺回来又有什么意义,完全成光杆司令啊……云霞派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的心血也就彻底完蛋了。”
听火德这么一说,古清风仔细琢磨了琢磨似乎也有那么一点道理,许是在天界待久了,倒是忘了世俗界是一个讲究利益关系的地方了,像云霞派这种传承千余年的存在,根基很深,旁支很多,正如火德所说的那般,在青阳地界各大门派都有着复杂的利益关系,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一身。
“那你说怎么做吧。”
“金德和水德二人虽然这些年拉拢了不少人脉,不过我们云霞派大部分人还是明事理的,知道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,若是云霞派落入他们手中,日后必然遭殃,只不过……大家都缺少一个主心骨,确切的说是少一个有信服力也有资格去争夺掌储弟子的人选。”
“然后呢……”
古清风喝着小酒儿,继续听着。
“只要让他们知道祖宗您有这个资格,到时候老夫再出面那么一忽悠……一切都好说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让我卖个骚,展示展示实力?而且这个骚卖的既不能让水德和火德挑出毛病,还得让云霞派其他人信服?”
火德激动的点头说道:“对!就是这么意思。”
“爷年轻的时候卖过很多烧,可要说把这个骚卖的合情合理还得让人信服,这难度不小啊……”
“根本没有什么难度,对你小子更是小菜一碟,说白了就是按章程办事就行,让谁也挑不出毛病,这样,明天老夫给你一个杂役的身份,后天你小子就去参加外门考核,成了外门弟子,你就去夺外门十二院的首席,夺了外门首席,你就去夺内门九大殿堂弟子……一路下来,相信没有人不信服。”
“这么麻烦?”古清风眉头一挑,有些不爽,道:“爷都这么大的人了,你让我去跟一帮小屁孩儿玩?”
“祖宗啊……事情只能这么办,没有其他法子了。”火德起身走过来,又为古清风倒了一杯酒,说道:“而且你甭小看那帮兔崽子,现在小崽子可是不得了,你不是一直问老夫的伤是怎么来的吗?老夫本来不想说,怕说出来被你笑话,不瞒你说,老夫的丹田是在浩劫发生时被妖魔所伤,可是金丹却是被我们云霞派一位刚刚立过真身的亲传弟子给打的。”
“被一位刚刚立过真身的亲传弟子打的?”古清风上下瞧了瞧火德,有些不信,问道:“你忽悠我呢是吧?你丹田就算伤的再严重,好歹一颗金丹也蕴含了七八百年的灵力,一个刚立过真身的小屁孩儿能伤你?我说火德,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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